姜雪婵和你的交易,作数吧。”
花无常收起悲伤卷:“的确作数,既然我要的真情泪已经得到了,此地我就不多留了。金刚杵还你!”
征老板把玩着手中的金刚杵,忽然往那镇守蟒河的桥洞刺去!
“轰隆!”
两座桥梁直接崩塌!
一时间,蟒河的水面开始汹涌起来。
“老板,您这是做什么?”
征老板笑道:“空桑啊,你是问不出真正的情况的。”
“白琴苏的确不是白琴苏,可白琴苏也是白琴苏。”
“青湘吟,也是同样。”
此言让在场众人都有些困惑。
却见征老板手一扬,那河水“哗啦啦”一阵流动之中,竟忽然出现一柄奚琴!
那正是回忆中,白琴苏和奚宣第一次相遇时,于台上所用的乐器。
只不过此时的奚琴似乎有点破损,灵光不在。
“两个妖灵,谎言说多了之后,让你们以为那是真话了吗?”
征老板奇怪的一句话再加上那有些破损的奚琴,却仿佛如晨钟一般敲荡在两女心头。
忽然,一些似乎有些陌生的记忆,开始在脑海中浮现。
一时间,两人趴在地上露出痛苦之色。那些回忆,似乎还没有完全停止。
空桑不禁问道:“老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要从哪里说起呢?”
“这样吧,姜雪婵知道的部分,你就直接问她好了。我来说说她不知道的部分。”
“这金刚杵,当年和紫金钵是一套,这你知道了。”
“之所以借着姜雪婵的手,是因为有些事情,姜雪婵在当场更加方便。”
“金刚杵是降妖除魔的佛宝,邪心教和佛教的一些教义也有些渊源。”
“所以,花无常会认为,用金刚杵逼迫白琴苏取出真情泪,比用帝鳞威胁,把握更大。”
“就算真动手,只要有所准备,花无常也能短暂控制金刚杵。花无常不可能真正捏碎帝鳞,那样白琴苏会身死道消。”
“可如果白琴苏下定决心,自己切断了和帝鳞的联系,那花无常的算计就全部落空。”
“所以,对花无常来说,帝鳞的用处有些鸡肋,但金刚杵就不同了。可以直接祭出,用纯粹的武力威胁。”
“如此,帝鳞就会全部回到姜雪婵的手中。”
“我暗中布局,让花无常用金刚杵和白琴苏对战,一来也是为了让你们明白,此白琴苏非白琴苏。同时,也是为了能让金刚杵沾染白琴苏的血液。”
“毕竟你们的道行,就算有金刚杵,估计都伤不到她们。”
空桑越听越糊涂了:“可是,沾上血液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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