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亭功不觉得奇怪,他见过这样的人,就是赵家的子弟,一心只有一意,看书就看不见写字,写字就看不见看书。
别人看书写字结束,还有琴棋书画。只有他在纳闷,在玩什么新玩意儿?竟然不认识。
在赵亭功来看,不知道有赵亭功那太正常,虞五雷七已名动天下,竟然自己提到时,秋洪带着茫然,这人也孤僻的可以。
只听自己想听的,只在意自己想在意的。
秋洪还在面前甩手,恨不能把恳求全堆脸上,结果堆出来拧鼻缠眉的古怪模样,这要是换一个人,赵亭功早就笑了,面对秋洪却不好笑话他,当下客气的道:“秋兄请回座,要说计策总会有,只是要从长计议。”
“对对,从长计议,”秋洪忽然福至心灵:“船上其它人都去了哪里,赵兄要和他们商议,不知道他们哪天回来,抓紧商议的好。我的路条还需要重新开,说起来多谢你们带上我,可我在这里等,度日如年。”
码头上传来吆喝声:“桂花糕,上好的桂花糕”
赵亭功扭头看了一眼,眼神亮了起来:“五弟七兄他们回来了。”
雷风暴伸手给钱,这会儿正在接桂花糕。
能听到头顶有轻轻的脚步声,像是红霞和妈妈们忙活着什么,赵亭功和秋洪走到甲板上迎接回来的人时,茶香自上一层甲板飘出,赵亭功笑一笑,丫头已泡好香茶候着。
雷风暴抱着一怀抱的桂花糕上来,能看到整盘糕上面有缺口,而虞五手里拿着一块。
“给,你们自己拿。”雷风暴送糕过来。
赵亭功笑道:“你是真的胃口好,令我羡慕。”拿两块,一块分给秋洪。
他迎着虞雾落走过来,虞五知道有话说,停一停脚步,赵亭功低声道:“离城书院应该去看看,与郭国公府有关。”
虞雾落点一点头,就在红霞和妈妈们的簇拥之下走回她的船舱,换衣,沐浴,她有好一会儿下不来。
就对随后上来的雷一文说了一声。
尉迟均也换下衣裳,穿了两天,不脏,就是自己看不下去,取出公文纸,从容提笔,把一张路条一气写成。
本想自己就拿给秋洪,但是想想,拿给雷风起:“姐丈只管写,舅爷跑跑腿儿。”
“你又作什么怪。”雷风起随口开个玩笑,秋洪还在赵亭功的船舱里,他就走到隔壁。
虞雾落舒散长发,正在享受泡澡,就听到下面有人叽哇乱叫。
“红霞,下面怎么了?”
“回五爷,船上的秋书生,新得了一张路条,难道五爷下船办事,没有他这一件吗?他高兴的手舞足蹈的,刚刚还想上来道谢,被我说五爷补觉睡下了,才打发他走。他这一高兴啊,就忘记这层是不能随便来的。”
红霞掩口笑:“偏偏苗伯在煮果子酱,预备五爷等下就可以吃了。高爷在照顾他九个大浴桶。都没功夫儿拦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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