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寒噤;我就知道,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我也说不出话。
“就是这最后一句话!我似乎打了一个寒噤……”
熊妙海在这句话上虚画了一圈:“告诉我,文中的‘我’是什么感受?什么叫可悲的厚障壁了?”
就这?
李培风松了口气,细细一品,忽然有些感同身受。他和赵清歌的关系,岂不是另一个版本的‘闰土与老爷’?
梦里管人叫老婆,梦醒后管人恭敬地叫:“导儿!”
“能不能讲出来?不能讲三分扣了。”
熊妙海吓唬人,李培风更觉悲凉,一声叹息:“唉,真是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
“什么叫可悲的厚壁障?”
“就是小肠里有屎,拉屎擦屁股我生怕扣破了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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