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暇颜色,殷殷相劝。
李密幼年丧父,母亲改嫁,由祖母刘氏抚养**。在乡里以孝敬甚笃而名扬。然而,这些都是虚假的表象。
真实的情况是刘氏名下的资产甚是丰厚,刘氏的儿子并不只是李密父亲一个,按照家中嫡长子袭爵和继承家业的规矩,李密这个次子的儿子,所得到的也不过是县野的一点浮财罢了。
所以,李密孝敬祖母之举,既为邀名,又为钱财。
在李密名扬乡里的同时,其二个伯叔则是家破人亡。一个叔叔从征南中,死于道上,一个伯父因刑狱官司死于狱中,妻女更是被充入教坊作为官婢,这其中的一个女儿正与李夫人自小认识,并相交甚好。
要说这些和李密没有关系,谁也不信,也就是不知底细的外人,还觉得李密是个大孝子。
所以说,文章和人品不能简单的联系到一起。
比如,后世那位写日记的方女士,吃着祖国的福利,说着祖国的不好。
马邈此时,已经深陷投降的陷阱,就算他想退也不可能,李夫人所劝他又如何听得进去,在几番争吵之后,马邈索性搬离了府里,来一个眼不见为净。
争吵不和。
即离开出走,这是许多男人惯用的招数。
而对一些长期强势的女人来说,男人的这种不合作、不听劝的态度,却让她们感到无比的愤怒。
冲动是魔鬼。
李夫人对马邈已经彻底的绝望。
这时,马邈和李夫人并不知道,他们身边的下人中,早已暗藏了潜鱼的另一条眼线。
马邈这种人,对于魏国来说,只是一块用过即扔的擦桌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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