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去修行,玄昉坐在走廊上皱着眉头,时不时眼神一凝,散发出的气势让人望而生畏。
“喂,炭治郎,那个家伙怎么回事?”修行的过程中,伊之助一直盯着玄昉,还差点因此摔倒。
炭治郎只是能感觉到玄昉此时的心情不太好,但伊之助却能感觉到一种近乎本能的畏惧,这都得益于他那近乎野兽一般的触觉,对于一些无形的东西,尤其是危险的感知远超炭治郎等人。
“我也不清楚。”炭治郎摇了摇头,结果就看到善逸一脸惊恐的看着玄昉的方向,跟看到鬼的表情一样,疑惑道:“善逸,你没事吧?”
“没,前辈他,给我一种很可怕的感觉。”善逸摇了摇头,表情有些沉重。
“嗯!俺也有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了一整天,玄昉就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坐了一整天,身体周围的气息愈发恐怖,炭治郎等人几次想要靠近,但都被那股惊人的气势给逼退了回来。
并不是没办法靠近,而是靠近之后那种压抑到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们也担心贸然靠近会影响到玄昉。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玄昉僵硬的抬头看向天空,朝阳初升,那份压抑到极致的气势如潮水般退去,玄昉的目光中一片澄澈,之前那种仿佛被阴霾遮住的感觉也随之散去。
“呼。”
将手中的日轮刀拔出,放到眼前,一种明悟的感觉涌上心头,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继国缘一的那句话。
“穷其道着,归处亦同。”
低声说了一句,玄昉突然一刀挥向前方,一道扭曲的刀痕在半空中停留了几秒方才消散,而玄昉已经收刀转身离开。
一道细到肉眼几乎难以察觉的刀痕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墙壁之上,而蝶屋之外,一颗鬼眼渐渐化为了灰烬消失不见。
“前辈,你没事了!?”炭治郎迎面走了过来,见到玄昉之后有些惊喜的说道。
“嗯。”玄昉点了点头,露出一丝笑容,说道:“今天有新的修行,去叫他们两个过来吧。”
“是!”
炭治郎也不怀疑,玄昉是柱,能亲自指点他们三个本来就很难得了,其他的柱基本都是各忙各的,除了杏寿郎和悲鸣屿行冥,以及蝴蝶忍之外还没听说过谁有继子。
几分钟后,伊之助和善逸就被炭治郎叫了起来,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被叫醒和自然醒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玄昉虽然一夜没睡,但精神看起来却比三人都要好不少。
“啊”善逸打了个哈欠,眼泪都出来了,三人已经穿好队服,对玄昉抱怨道:“前辈,这么早就要修行吗?”
“嗯,跟我来吧,你们今天的任务很简单。”玄昉将三人带到了一个训练场,就是之前他跟众柱切磋的地方,这里最适合用来锻炼。
他让三人每人那一把木刀,自己也拿了一把,三人见状都隐隐猜到了什么,心中压力倍增,之前跟玄昉切磋的时候他们从来都没有占到过便宜。
玄昉站在三人面前,微笑着点了点头道:“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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