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拥堵情况,他显然也认识这辆卡宴,脸色一变,“怎么回事,为什么停在路口不动了?”
黑娃从卡宴上下来了,“不好意思,我这辆卡宴年久失修,抛锚了,好像挡住了后面的婚车了,要不你们打电话让交警把我这辆车拖走,不要耽误了他们的良辰吉时。”
郑文桐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到黑娃,只见他个子不高,一米六出头,理了个平头,脖子上挂着个200多克的大金链子,手上戴着一只翡翠戒指,听说他后背纹了一只吊睛白额虎,因为他属虎。
郑安国上前跟黑娃打招呼,“黑娃叔,这大过年地闹这么一出,多伤和气,你要是想去玉潭宾馆喝杯喜酒,我们随时欢迎。”
黑娃不接茬,“安国啊,听说你现在混出头了,在浦海都开起催收公司了,自己也开上霸道了,照你这势头,明年就得换大路虎了。”
“黑娃叔,你别开玩笑,我们都是晚辈,你混社会那会儿,我们还在穿开裆裤呢,就是带着几十个兄弟混碗饭吃。”
“是吧?”黑娃拍了拍郑安国的肩膀,“你黑叔就喜欢你这种年轻人,懂礼貌,尊敬长辈。那像这郑家老二,我都下车这么久了,他还坐在帕拉梅拉上稳如泰山,连个招呼都不知道打一下。”
郑文松准备给大舅打电话,说明一下情况,郑文桐劝阻了,安抚一下了大哥和大嫂,让她们俩不管发生什么情况,无论如何不准下车。
郑文桐推开车门,“我道是谁,原来是黑叔,怎么,这大正月拦着路,莫非也是想喝杯喜酒?”
“大侄子,你终于舍得从车上下来了,我还以为你当了大老板,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要知道我年轻那会儿,和你爸可是称兄道弟,想和他一起合伙做土石方生意,他不肯,非要守着自己的一间小当铺。”
“可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我也想不到郑兴建的小儿子,居然在浦海那边干出点大名堂。”
“你黑叔也不是难为你,就是看着你郑家办喜事,想讨个彩头,给兄弟们挣点烟钱。”
郑文桐不愿意在大哥新婚日触霉头,准备息事宁人,“安国,给黑叔的兄弟们一人来包软华子,黑叔,喜烟肯定要抽,麻烦你给侄子一个面子,先劳烦你把车挪挪!”
黑娃皮笑肉不笑,“大侄子果然是爽快人,看样子没少发财,不过兄弟们去年过得苦,没什么油水,烟瘾比较大,一包估计不够,每人得一条,我今天有十七八个兄弟,你准备二十条软华子就行!”
这下郑文桐不乐意了,二十条软华子,一万多块钱,这黑娃简直是在拦路抢劫。
即使郑文桐这回服了软,掏了烟钱,黑娃未必不会继续出幺蛾子,一步让,就得步步让。
“侄子在外挣点钱不容易,钱也不是大风吹来的,既然黑叔看不上几包华子,安国,把烟收起来。”
郑文桐问交警,“如果我打114,要求拖车,你们什么时候能解决?我是周志国的外甥郑文桐,今天可是有县处级领导去玉潭宾馆喝喜酒,要是耽误了,谁面子上都不好看。”
交警看出黑娃在和郑文桐别苗头,不话说拖车什么时候能过来,只能从中劝阻和调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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