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柏悦酒店江景房卧室内。
一缕阳光照入室内,袁旭东感觉脸上暖洋洋的,鼻尖还有点痒,微微睁开双眼,一道巧笑嫣然的倩影正骑坐在自己身上,还穿着天蓝色的日式女警裙,趴着身子用几缕秀发挠自己的鼻尖,正是上演制服诱惑的朱锁锁。
见袁旭东醒了,朱锁锁趴在他的胸膛上,伏在他耳边低声魅惑道:
“袁先生,昨天晚上玩得开心吗?”
“当然开心!”
袁旭东嘴角勾起一丝坏笑,正准备起身将大早上就诱惑自己的朱锁锁立地正法,突然感觉双手一紧,扭头看去,自己竟被两只明晃晃的手铐束缚在床上,动弹不得。
见袁旭东终于发现自己的处境,朱锁锁坐直身子,手里摇晃着手铐钥匙,脸上尽是得意洋洋道:
“现在轮到我跟你玩警察抓坏蛋的游戏了!”
袁旭东吞了吞口水,一边盯着酥肩半露,两条雪白大长腿骑在自己腰间的朱锁锁,一边声音干涩道:
“来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正经一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朱锁锁微微收敛媚意,装作恶狠狠的样子道:
“袁旭东,快点交代清楚,昨天晚上你有没有欺负过南孙?”
见朱锁锁不是要跟自己玩制服诱惑游戏,而是为蒋南孙打抱不平,还说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她肯定还不知道自己昨晚做过什么。
蒋南孙应该不好意思说自己夺走她初吻这件事,常言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自己又不傻,怎么可能不打自招,想到这里,他连忙摇头故作无辜道:
“没有,这个真没有,警察姐姐,我是冤枉的,快点放了我吧!”
“严肃点!”
朱锁锁瞪了一眼故意卖萌的袁旭东,勉强忍住笑意道:
“南孙给我发微信了,说你就是一个大骗子,还趁机欺负她,她赏了你一巴掌,我说呢,怪不得你的脸肿了大半天,原来是南孙打的!”
见朱锁锁没有真正的生气,袁旭东试探着反问道:
“我怎么欺负她了?”
白了一眼袁旭东,朱锁锁直接道:
“我问了,南孙没说,她让我问你,你快点交代清楚!”
“天大的冤枉啊!”
袁旭东先把问题基调定下来,自己就是蒙受不白之冤的受害者,不管别人信不信,先自己相信自己再说,要骗人先骗己,想到这里,他直接开口解释道:
“我昨天晚上和蒋南孙爸爸吃饭的时候,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情,之前都是我想错了,蒋家不是有破产的危险,而是已经破产了。
我怀疑他们家只剩下那栋花园洋房,伯父炒股票的本金都是借的,如果再次亏损的话,蒋家就不是破产,而是负债累累了。
你想想看,蒋家一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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