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龙族，要是妖族，怕不是下场更加凄惨。

“程处默，你回去吧，爱徒也是，今天为师没有心情说话，”赵照挥手赶人道。

眉眼下垂，面色凝重，一幅亚历山大的样子。

“是，行者大人”。

“好的，老师”。

王道风擦了擦手心的冷汗，抓住程处默就走，是非之地不久留啊。

程处默脸色发白，很想哭，今天就不该来，怎么就脑子一热就逼着王道风带自己进来了呢？

催更，那也是他能有资格干的事情？

程处默啊程处默，你怎么那么蠢呢。

王道风两人离开了，白涂变成狐狸叼着黑狐去到一边墙角猫着，身体微微颤抖。

“咦，你在害怕”。

九天玄女的声音传来，语气中好似有一丝的惊奇，她在此刻的赵照身上看到了恐惧：“你在怕我？

不对，封印之地中，就算是我也伤害不了你。

我明白了，你不怕我，你怕的是那些能伤害你的人，而能伤害你的，是圣人。

你在恐惧圣人。

你在害怕圣人出手针对你，而你将毫无反抗之力，这就是内心深处的不安吧，而我刚刚对妖狐和龙女的惩戒，机缘巧合催发了你的不安，让你陷入了恐惧之中”。

赵照扭头看过去，一脸阴沉，恼怒，被人看穿的感觉非常的不好，令人不爽：“是又如何，害怕圣人难道不应该吗？

你难道不害怕吗？

圣人之下皆蝼蚁，玄女娘娘，你我都不过是蝼蚁而已，呵呵。

蝼蚁会害怕，难道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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