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躺在床上的朱雄英久违的失眠了。
他在床榻上辗转反侧,着实是睡不着,索性坐了起来,低声道:“大伴,天下真有长寿不死的武学?”
朱雄英心中想到:“我皇明若想强盛千年,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做,少说得活到一百岁……”
可是,大明第一个五年计划就要出炉,多半是有腥风血雨,很不凑巧,自己就在权力漩涡之中。
默默侍奉在外屋,坐在椅子上似睡未睡的周宽睁开眼,浅笑道:“皇孙,这世间的武学,浅显外人观之只觉武者是跑跳纵跃更勇猛些,但奴自幼随着道长习武,见过隐世的高手,寿七八十,精神矍铄在山涧来去自如,背上百斤木柴气息不岔,纵青壮男子也赶不及,武学有杀人技和养生技,小主若是学养生技,却有长寿之法。”
朱雄英坐起身来,疑惑道:“那杀人技也可养生?”
周宽从外屋现出身来,他和郑和都是贴身内侍,随时侍奉在朱雄英身边,虽然他和郑和从来没说,但朱雄英隐约猜到,他和郑和一个是皇爷爷朱元璋安插在身边贴身守护的死士谍子,一个是父亲朱标请曹国公李文忠安排在自己身边的死士。
两人都有功夫在身,只是郑和的功夫多以蒙古跤术擒拿为主。
而周宽,则学的是战场杀人技。
“自然也是能的。”
朱雄英翻身起来,端来板凳,让周宽进屋坐下,说道:“想不到这战场杀人技练到了极致,也能养生,这倒是有些意思……”
周宽苦笑推脱不坐,道:“小主,礼不可废。”
他将朱雄英侍奉着坐下,又给郑和眼神,吩咐郑和去端来大补汤食,这才说道:“当世若是论到武夫杀人技的极致,莫过于前汉陈友谅旧将张定边,此人堪称当世第一猛将,当年鄱阳湖水战,他阵斩我大明三员战将,突入上位座船五十步,若不是开平王常将军一箭将他射落水下,那还真是……”
周宽眼神中闪过唏嘘,当年那场大战堪称惊天地动鬼神,双方数十万人在鄱阳湖大战,张定边有万夫不当之勇,率数十死随突杀上位龙船,险些让他攻下上位中军。
陈友谅旧汉与大明,二龙不可相见,双方皆是当时雄杰,乃争夺天命。
气运之说,妙不可言,玄之又玄,陈友谅筹算天机,终究是在用间上差了朱元璋一手,被朱元璋以诈降计算计,在江东石桥龙湾折损数百战舰,自此水军一蹶不振,气运跌落。
而大明则气运暴涨,蟒吞龙蛇,血铸金鳞,自此利龙在天,缥缈青天白云间,国力气运斗冲霄汉,天下再无敌手。
双方皆是猛将如云,互相之间屡次大战若说书演义,颇富传奇。
朱雄英倒也知道张定边这位猛人,不过只知道他活得久,不知道他居然还阵斩三员大将。
“他和我外公开平王谁更厉害?”
周宽唏嘘说道:“若论个人武勇,开平王号称‘常十万’,一人可抵十万军!盖因开平王陆战若是杀到兴起,死随效命,只带数百亲兵便可战北元上万怯薛军,我当年多次跟随开平王作战,亲眼见他率数百精锐死随直面元军,他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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