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搞出来的这个简化字,还有后续马上新开太学,独立于国子监,再新开科举,科举不限于六科,这哪是简单的培植新党,这是要开万世之先,打破世家门阀的垄断,防止自己这些功勋贵戚做大,日后成了参天巨擘,效东汉伊霍旧事。
而且李善长隐约感觉到,这件事对传统文人,尤其是儒学文人有极大的威胁,可是自己这个弟弟,还有朝中那些老派儒党还忙着内斗,就算看到了这推行简化字,新开太学,广开科目兴科举背后的目的,也因为党争缘故,短视眼前利益。
若是自己出来反对,必遭其他文党攻讦。
同理,如果有其他文党出来反对,也保管有别的党派落井下石,好分一杯羹。
“文人短视,商人短利,你真是样样占全了……”
李存义笑嘻嘻地拿起一颗果子吃起,笑道:“哎,对,还有男人好色!”
李善长长叹一口气。
他眸子闪烁,还是吐出一句:“皇长孙有些古怪,不尊我儒家教诲,而且宫里有些传言,说这简化字和他有关,此事事关重大!”
“若是皇长孙通习简化字,日后他必定亲通习简化字的新派文人,疏远我老派,登基之后,权柄自然落在了新派文人手里……”
“我知晓后宫诸多娘娘本家都与你做买卖,你好好发动关系,查一查太孙最近古怪……有机会,插几个谍子进去最好。”
李善长很少说话这么直白。
李存义闻言也笑道:“大哥,你这算是找对人了,吕家和咱们有买卖,如今吕氏独坐东宫,马皇后无心把权,后宫嫔妃每日都得去东宫给吕氏请安的,他们吕家可是吕文焕后人,在前元颇为显贵,吕本自个儿当了咱大明的官儿,宗族有位吕氏本家,和郑深皆是那元顺帝太子爱猷识理达蜡的老师……”
“吕氏带入宫的老人给那皇二孙朱允炆讲课,竟教他前元昭宗爱猷识理达蜡所做的新月诗,昨夜严陵失钓钩,何人移上碧云头。虽然未得团圆相,也有清光遍九州……有人着言附会,将这诗说成是朱允炆所写,谁又知是前元顺帝太子所著?大哥呀,你说这吕氏唐朝就是官儿,到了前宋也是大官儿,投了大元再得四世富贵,如今大明还能显贵,哎,咱们李家也不知能富贵多久……”
李善长眯着眼没吭声。
是啊,大儒宋濂,也就是太子朱标的老师,当年和元昭宗爱猷识理达蜡的老师郑深关系也是极好的,郑深乃是浦江博儒,而宋濂迁居浦江时,多与他探究学问。
如今的太子妃吕氏,就是宋濂介绍……
这其中,多有儒林关系。
这些顶流儒门,世代富贵,像是吕氏这种富贵十世的儒家古族,如今在朝中还不少,他们对于大明帝国的二代继承人,甚至三代继承人的影响,是润物细无声,潜移默化的。
李善长李氏家族如今虽然显贵,比起这些富贵十世的大族,还是欠缺底蕴……
李存义唏嘘道:“大哥,我知你不喜我做买卖,但咱们可赶不上吕氏这等儒门古族,所以啊,我得趁着如今你还在位置上,多为咱们李家攒点良田家资,以后也能为咱老李家攒个十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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