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泱泱的上百号人,把小鼻涕吓了一跳。
朱瞻圭憋着坏笑道:“我二叔不是走了吗?我想着周围住的都是亲戚,怎么也要过来都送送他。不然怎么能体现出,二叔老人家这段时间,对我的热情照顾?”
小鼻涕无语。
这位太孙殿下真记仇。
以前汉王爷是监国的时候,这位殿下装的跟没事人似的,仿佛自己的宅院和钱被汉王拿走了不存在一般。
如今汉王爷失势了,太孙殿下就开始落井下石了。
虽然这落井下石打击不到汉王爷,可他妈的恶心人,膈应人呀!
“对了,你们这是?”
朱瞻圭装出一副我非常孝顺的模样,好奇的看着小鼻涕身后太监捧的东西。
小鼻涕回头看了一眼,尴尬的笑道:“奴婢跟殿下一样,也是来送葬的。”
跟着朱瞻圭身后的亲朋们,见到这种情况,瞬间秒懂。
看来皇上是真生气了。
几个跟汉王爷有冲突的眼睛一转,当场嚎哭了起来,听那悲伤的声音,仿佛比死了亲爹还难受。
不过那没有泪水的眼角和勾起的嘴角,却是出卖了他们的心情。
听着身后混乱的嚎哭,朱瞻圭大手一挥喝止道:“你们哭的太乱了,体现不出我们失去二叔那悲伤和悲壮的心情和仪式感,我们要有节奏,我们要有形式……都看我的。”
说完,朱瞻圭在所有人的注视,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生姜,抹了抹眼角,伸手打乱头上的发髻,披头散发状,扯起嗓子一声高吼。
“我哩个二叔啊,你咋就这样走嘞!”(用河南话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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