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
楚刚听出几分味道,这是生怕胡伟康死的不够彻底,他既震惊为何林白药对生菩萨这行当如此了解,又疑惑为何要对胡伟康赶尽杀绝。
以这段时日对林白药的了解,他不是特爱计较的鼠肚鸡肠,要不然东江夜话的郝制片也不可能再回来工作。
“白药,你和这个叫胡伟康的骗子有旧怨?”
林白药摇头,道:“萍水相逢,要不是他骗到了我亲戚头上,我也不会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
“那……”
“不为私怨,只求公义!“
“公义?”
“生菩萨这行里的人,毫无底线,恶事做绝,坏事做尽,不管男女老幼,也不管是否贫弱可怜,只要被他们盯上,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治病救命的钱要骗,上学的钱也骗,更别说那些打工辛辛苦苦赚来的血汗钱。他们眼里,没有礼义廉耻,没有道德国法,更有甚者,把偏远山村的男人骗到西山省的煤井,暗中弄死,再敲诈矿主弄钱。胡伟康和西山省有很深厚的关系,很可能手上沾染了多条人命……”
楚刚悚然道:“有证据吗?”
“胡伟康吃完早饭回房间,他不知道房内有我和唐小奇,而十万元即将到手,那是他最放松也最得意的时候,再有自制力的人在那一刻也会下意识的露出底细……”
“什么底细?”
“他进门时哼了一句伊蒙山小调,那是西山省独有的,且用的是最地道的西山方言。而他平时说话,是最地道的普通话,没有任何口音。”
林白药道:“但他招供时,却说来自中州省,言不尽实,心必生鬼。所以,我故意逼他,让他明白,想花小钱打发了我们是不可能的,从而激起了他的凶性。”
“你在等他反击?”
“反击来的很快,胡伟康直接抛出了陇原省瓜洲的风电项目,说什么这次设局,是为了诈骗西山省那个矿主八百万。其实,这根本是个局中局。”
“啊,怎么说?”
“他骗的不是矿主的八百万,而是任何相信了他这番言辞,跟着他前往西山,自以为能够发大财的蠢货!”
林白药冷笑道:“你盯着的是八百万,他盯着的是你的钱和你的命!若不是在西山省根深蒂固,他哪里来的底气把人带到西山省去处置?而从他在那么短时间内布置出这么完美的计划,可知绝不是第一次了,瓜洲风电项目的合同,早就存在,且只是为了骗人到西山省谋财害命而存在。”
楚刚眼中冒出怒火,他有些理解为什么林白药准备对胡伟康大动干戈,狠狠的道:“要不要我找人把他做了?”
“刚哥,你又忘了我说的话,打打杀杀没有出路。对付胡伟康,要以牙还牙,他能设局来谋我,我也能设局来谋他,谁胜谁负,谁生谁死,就看谁更加的贪婪。”
林白药笑的坦荡而平静,道:“我有信心,输得肯定是他。因为他靠着诈骗谋生,设局骗人是他生存的所有意义。我不同,我不需要靠诈骗来赚取财富,所以,他一定会比我更贪婪!”
话虽如此,可和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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