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却被人盯上了。

否极泰来之后便是乐极生悲。

“你是人是怪？”

黑暗中，周本立的嗓子眼如同火烧般难受，无比虚弱地开口问道。

林立当然不可能回话，但也并未直接离去。

周本立的疑问已经说明他看到了虚空恐惧吞人的画面，这让他有些苦恼该如何是好。

“那是我用命换来的…”

见林立不说话，周本立的视线落在挂在他身上的肩包上，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东临街，157号…我只求你能帮我把债还掉，比起这些次元结晶来说，并不多……”

周本立只觉浑身发冷，心知撑不了多久。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向面前这个不知是人是怪的存在恳求。

他当然知道这很有可能会给家人带来一场难以想象的灾难。

可欠下的几百万不还清，家人的下场绝对会无比凄惨，生不如死。

既然向前一步是死，后退一步也是死，那就堵一次。

事情的起因是堵，到最后他还是要堵。

堵面前站着的少年是个人，堵这个少年会帮自己。

堵赢了他也能含笑九泉，堵输了情况也不会更糟糕。

生命的最后一场堵局，胜率很低，但输赢都不亏…

林立凝视着周本立那双带着一丝希冀的眼睛，沉默片刻之后转身离去。

从头到尾，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也不可能答应任何承诺。

杀人灭口这种事情他办不到，救人的话又会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之境。

所以他选择不管周本立。

不杀也不救，生死由天。

他能挨过去这一劫，那就是他命不该绝。

林立不知道的是，周本立在两人的围攻之下已经身受重伤，再加上狂暴后遗症。

当下生机已经彻底断绝，没有一丝活下来的可能。

见林立转身离去，周本立有些错愕，随后苍白的面庞上浮现出惊喜之色。

那古怪少年若是次元怪物，不可能对他置之不理。

所以他确定了少年是人类。

而且次元技能无奇不有，其中当然存在一些变身类技能。

想明白这些事情之后，周本立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随后那双眼睛彻底失去了光彩。

……

十分钟左右，林立突然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看着“面带微笑”的周本立，心下微微叹了口气，也有些如释重负，随即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这个废弃工厂。

当林立绕了一圈回到家的时候，已是凌晨一点半。

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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