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一般。”

白枭笑着应下，他又不是二到没边了，来此都几百年了，除了若宁就没人会正眼瞧他，天使彦之前那么长时间都不来，赶着他被罚的期间拜访，不是传达神圣凯莎新的命令，就是过来查查岗吧。

天使彦仔细打量着白枭的长相，点点头：“都传你是个奇葩，好好的天使不做，酷爱务农，不过经过此事（上战场挂银翼）可见是传言并不可信。”

“难道坐在神圣左翼这样责任重大且日理万机的位置的你，也会有时间去聆听一下所谓的小道消息？”

白枭似笑非笑的反问了句，彦没有解释，她现在很是好奇。

作为左翼，神圣凯莎昔日旧事她还是知道一些的，白枭的身世她也是了解的。

传言中昔日战神夜明长相出众，能力卓越，思想与理念同凯莎女王又高度契合，当时这一对璧人可谓是羡煞旁人，只可惜天公不作美，没能让这份感情结果。

而又传言白枭和夜明长得如出一辙，凯莎女王每每见过都会恍惚一瞬，今日细细打量后，彦确定所言不虚，白枭与她在凯莎女王的卧房偶然见过夜明的画像少有出入。

“你的脸倒是很有魅力。”

白枭闻言一脸迷茫，妈耶，这个女人不会就是为了看看自己长什么样才来的吧？这么无聊的吗？

“谢谢您的夸奖，我伤的是肩膀不是脸，想看的话我可以送您自画像，您还有什么事情吗？”

白枭的话语中带上了敬辞，天使彦听出这是要送客了，当即收敛了挑逗的意思。

“凯莎女王知道你最近在学习基础知识，而冷的时间有限，故而派我前来做额外的知识辅导，放心我会很温柔的。”说着天使彦手一抬，大量文献书籍若洪流涌进白枭房间，足足占据了好大一片空间。

白枭真是瞳孔地震啊，尼玛这么多吗？

“我可以谢绝吗？”

“当然，只不过需要您亲自走到凯莎女王的寝宫，亲口向她表达心愿。”彦笑盈盈的回道。

白枭无奈，他是真不想和神圣凯莎又什么联系，那女人看人的目光太吓人了。

“看来是没得选了。”

“合作愉快。”

彦笑得温和，白枭看得心里却直发堵。

相比于彦，他更喜欢和冷待在一起，冷看上去不理人，但其实是个热心肠，好说话，直率不藏事，而彦看上去就精明得厉害，还是凯莎女王派下来的，搞不好就是过来监管他的，学不好往死收拾他。

彦似看出白枭的想法，收敛了些笑意：“我没那么殷勤，学成什么样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我只负责教，凯莎女王也没有24小时盯着一个男人生活起居的癖好，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白枭震惊：这女人怕不是有读心术？！

“我回来了。”

未见人先闻其声，天使冷跟回自己家似的，十分自在，却在进入房间的瞬间变了脸。

“彦？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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