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成为自己的执念吧,执念越深,便越是与外界难以拆分,越放不下,也就越难被对方击垮,执念会成为救赎你唯一的方法。”
“现在的我还不够执着吗?”
“你一直以来都让理智统治身躯,主宰一切,在绝大多数情况下,这都是一件极好的事,也是一件必行的事,但现在不行理智终会被击溃,如果您想赢,那就必须将理智放到最低,让情感横行。”
“可那般放任怕是没等那家伙吞掉我,我就自己疯掉了。”
倪克斯点点头:“所以,这就需要您极为细致的把控了,放任欲望而不让欲望彻底失缰,这个尺度只要您能把控到,那胜利就不是问题,与那家伙的谈判也会显得游刃有余。”
白枭思考着这个尺度,手抚着凯莎的背,一下又一下的顺着,他越想越觉得这个尺度不好把握,而且也没有什么参考物。
凯莎哭着哭着,就发觉身后的手越摸越不对劲,白枭的利齿也在自己肩膀上磨来磨去。
凯莎微微直起身子试图躲避,肩膀却传来微微的刺痛:“不许动,我想事情呢。”
“枭,你咬我了。”
“所以呢?不能咬?”
“能。”
等凯莎和白枭分开,凉冰撞上要离开的凯莎,瞄了眼她的脖颈,吹了声口哨:“挺激烈啊。”
凯莎没好气的白了凉冰一眼,揉了揉自己被咬红的肩膀和脖颈,扭头就走。
凉冰在后面连连啧啧,幸灾乐祸,若宁却觉得有些不对,凯莎那脖颈不像是缠绵导致的,倒有些像是磨牙。
白枭难道会拿凯莎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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