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番话,但又怕犯了忌讳,碍了一些人的眼,闷闷道:“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大略上人更多的还在乎修持己身之德,才为途。否则,祖辈先辈越荣光,自己倒显得越猥琐。
祖龙万世基业,二世而亡。
元庭万里沃土,百年则毁。
人不修持自身,如何敢站在祖辈的肩膀上鄙视别人,只成笑柄耳。”
柳湘莲当然不会告诉姑娘十个,世界的本质是资本流动,一切战争,国家兴衰,个人际遇全都与此有关,只是流动圈层有异这样的道理。
这个时候资本主义才刚刚萌芽,也不知道大周的皇帝有没有如同另一个时空中某朝将此扼杀。
“公子如果进入朝堂,我想会很有趣。”
“被我的才华震慑到了?”
“哪有,小女子只不过是想看看,初生牛犊大战官场老黄瓜的大戏。”
“人越老越顽固,我可说不过他们。”
“我还以为你真是敢为天下先的真豪杰哩。”
二人饮酒聊天,再也无人提起风月之事,姑娘十个甚至中途还给你自己披上了一件厚实得绒裘披风,裹着自己听着柳湘莲高谈阔论。
三五坛酒下肚,柳湘莲已经滚在地上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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