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徒步,并留心减少他人注意到自己的相貌和行踪。
半个多小时候,头冒虚汗、强忍疼痛的他走到了家门口,并拉响了铃铛。
班恩管家很快便打开了门,刚想说欢迎回家,就察觉到了少爷身上的衣服并不是出门时穿的,脸色也很苍白。
“少爷……”班恩赶紧上前搀扶住勒斯。
“小声点,班恩叔叔,客厅有人吗?”
“没有,夫人和小姐下午招待客人后有些累,都已经回房休息去了。”班恩快速说道。
“扶我回房间,动作轻些,别让她们知道。”勒斯此时的声音有些虚弱,因为他背部的伤实在是太痛了。
班恩没有说多余的废话,马上扶着他上楼,进入了卧室。
在他的帮助下,勒斯咬牙忍着抬手动作引起的背部肌肉牵扯,脱下了长袍。
班恩检查了一下他身上的伤势,两处被黑色风衣做成的布条所包裹的伤口都在往出渗血。
眉头一皱,他严肃的说道:“少爷,还是去诊所吧。”
“不用,伤口不深,止血以后不难处理,您去将药箱拿来吧。”勒斯咬牙道。
去诊所太危险,他后背上的伤太奇特了,像是擦伤和扭曲撕裂伤的混合体,黑衣人所在组织很可能有官方背景,大范围调查下他根本就无可幸免。
班恩想了想,答应下来,转身去取药箱了。
不过在这之前,他准备通知一下老爷。
此时的洛斯特也已经上床,半靠在床头板上,手中拿着一份妻子整理的乐器店装修方案和几个进货渠道商以及乐器定制、雕刻等方面的工匠,他需要做最后的决定。
家里的存款不多了,他需要和玛丽莲商量出最实惠的方案。
这时,卧室的房门被敲响,打断了他的思绪。
洛斯特下床打开房门,班恩正脸色凝重的站在门外,在他耳边小声道。
“老爷,少爷刚才回来了,受了伤,还不轻。”
“嗯?”洛斯特心中一跳,“怎么回事?”
“不清楚,少爷没说,也不去诊所,说是在家处理。”
“那好,去拿药箱吧。”洛斯特扭头看了眼熟睡的妻子,跟班恩一起离开了卧室。
当两人拿着药箱进入勒斯的房间时,他已经将上身的衣物都脱掉了,伤口在血小板的作用下已经初步止血,并不需要继续用布条绑着。
管家将手里的白酒递给他,示意勒斯喝酒阵痛,但被后者拒绝了,今天的事情还没有彻底理清,他不能让自己的大脑被麻醉。
班恩见此便麻利的打开药箱,拿出镊子和棉球,沾上高度酒后,开始清理替他清理伤口。
这个时代的医学因为没有受到教会放血疗法的影响,发展还算健康,诊所的医生一般都是通过各种草药来为患者治病,而在患处涂抹高度酒,则是从军队中传出来的办法。
因为他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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