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一起上阵。
不到两个时辰,鹅毛加羽绒全部拔光,并清洗完毕,装在竹筐里晾晒在院子里,白花花的放了三个院子都没摆完。
“公子,你交待的事,除了唐大夫正在休息没办法缝以外,剩下的都在这里了。”
月季指挥着一群奴仆搬来几张木桌,将缝合成被套样式的蜀锦铺在上面。
“没事,反正鹅毛有的是,第一波赶不上还有第二波。”
秦小满看了眼移到正南的日头,闻到厨房里飘来的香气,舔了舔嘴唇。
“剩下的等鹅毛晒干了再说,先吃午饭。”
普通人家都是一日两餐。
秦家不缺粮食,从主子到奴仆都是一日三餐。
新杀的鹅取了鹅肝,和着干辣椒猛火一呛,味道实属一绝。
吃过午饭喝了药,秦小满睡意袭来。
卧室里的床铺让他给掀了,只能去书房午休。
他正昏乎乎地睡着午觉。
总感觉有人在窗子外不怀好意地盯着他看个不停。
当他从睡梦中惊醒,就看到有人从书桌前拿着几张纸飞快地冲了出去。
对方穿着秦宅统一的青灰相间的奴仆服饰,出入自然无人怀疑。
秦小满走到书桌前,发现对方拿走的是原主之前为了讨好阮梦,憋了好几天才想出来的几首打油诗时,眼神一凛。
“阮家都落败了,我还以为那个锯板凳的内贼会夹紧尾巴做人,没想到居然大胆地送上门来了。”
别的不偷专偷原主做的诗?
秦小满联系到王耀辉和阮成比诗那天的言论,猜到了他们的动机。
“这是想抓住我找人代笔的证据。”
正好。
他能利用这件事清理掉那个直接害得原主吊死的内贼。
秦小满正在想着怎么抓贼,外面传来一阵低语。
“那王公子太可恶了!老爷拿着字据要门上粮,结果在衙门前跪了两个时辰不说,还被姓王的随口找了个理由打了二十大板!”
“打完才说是一个误会,赔了几两银子看伤,老爷现在还趴在床上下不来地,这王公子真是太阴损了!”
“唉!谁叫那王公子是长史的儿子,咱家公子这笔账算是讨不回来了。”
“嘘……小声些,公子还在书房睡觉呢,老爷说了,公子身体没大好,不能让公子知道这件事,免得再动了肝火。”
尽管几个大娘走远了。
但她们的话还在秦小满的脑中回响。
哪怕没有亲眼看到她们说的场面,秦小满也能够感受到父亲当时有多么憋屈!
王耀辉欺人太甚!
“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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