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人家鸡哥就不在乎这个!
喝完酒,鸡哥默默到客厅端详上面的人骨架,眼中似乎有神秘流光闪过。
卷啊,谁怕谁!
傍晚,凉风习习,院子里的躺椅上,安逸躺的很安详,就是一直在流鼻涕。
“祁哥,我这嘴唇发干,嘴里没味,视线都有点模糊,浑身还在冒冷汗,我是不是要死了!我不能死啊,还有那么多漂亮的小姑娘等着我去宠幸呢!”安逸有点伤心。
祁同伟从屋里端了一碗药出来:“没事,你就是虚了,喝完药帮你按两下就好。”
“胡说,不可能,我岩台小赵云怎么可能虚!”安逸连忙否认。
祁同伟呵呵一笑:“腰膝酸软、四肢怕冷、烦闷盗汗,脉象细弱无力,你这不是肾虚是啥?”
“按理来说,你这天天吃着补元丹,经常还练炼体术,不该这么虚啊!”祁同伟有点迷惑。
安逸拜拜手,有气无力地:“别说了,昨晚为了宣传补元丹的效果,我在一群富二代面前和三个衣衫褴褛的女孩子打架,以静制动,平易近人,大展雄风,最后志得意满地去洗了个冷水澡,第二天就这样了。”
“哦!”对于这种炫耀行为,祁同伟不置可否,他没去过那种地方,不过都干这事了,应该是一群庸脂俗粉吧。
“你这是什么态度?”喝完药,安逸说话终于有点力气:“你知道我昨晚卖了多少药吗?一百盒!”
祁同伟心中默默算了算,一晚就买了差不多一百万的药,大为震惊,这帮xx的有钱人!
“哎!”炫耀过后就是深深的空虚,安逸叹了口气,吟诗一首:“身上若缠千万贯,谁拿肾水赌明天!”
祁同伟就呵呵了,塞过去一张纸:“这是药方,回去早晚喝一碗,明天晚上应该就好了。”
这么些天下来,祁同伟对脑海中的中医知识已经很是熟悉,这种肾虚和小感冒基本是手到擒来。
安逸接过药方,犹豫了一会:“你说我是不是该凌晨就把药吃了?”
祁同伟愣住,这个问题问得好,好就好在问到了他的知识盲区:“为啥。”
安逸理所当然:“我想奇袭病痛。”
祁同伟沉吟了一会,有点跟不上兄弟的脑回路:“那你为啥不全喝了,直接大军压境!”
“或者说,为啥你不把药抹在皮肤上,给病痛来个声东击西。”
安逸陷入沉思,有点不会了。
等损友走后,祁同伟继续日常修行,一套炼体术打完,捏了捏拳头,很是自信:“鸡哥,来战,今天十招败你!”
最近这些天深入了解鸡的骨架,再加上中医的拆骨,卸骨推拿,他自觉神功已经大成。
“砰,啪,啊!”
三招过后,祁同伟躺在地上,拖着脱臼的胳膊,大喊:“鸡哥,乐哥,我错了!”
“咯咯,咯咯咯!”鸡哥在祁同伟身边转来转去,发出欢快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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