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哲异彩连连,没想到他三言两语一出,竟然将有损家族威望的坏事,扭转成了对刘氏威望的不利局面。
在此之前,她那嫡子向来只专注于自身修炼,对其余事情关心极少,没想到初当族长,就显示出了能耐。
“好!”
蓦地,一个喝彩声响起,“王氏家主这番言论,真是令刘某振聋发聩,佩服佩服,玄武家族,以武立家,若守不住祖业,何不退居一隅,好,说得好!”
说话间一位身穿锦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在几名悍勇家将的簇拥下龙行虎步而出,表情似笑非笑地盯着王守哲。
此人一出,公孙蕙和王定海齐齐色变:“竟然是刘胜业!”
尤其是公孙蕙,直接脸色难堪地对王守哲轻声提醒:“哲儿,刘氏家主此时出现必有蹊跷,你须得小心应对。”
刘胜业。
王守哲眼睛微微眯起,平安刘氏的当任族长,听说他个人武力并非刘氏最强,四十岁了还没突破到炼气境八层。
但是在王守哲的记忆中,此人向来以算计狡诈出名,是有名的笑面虎。他与王氏前族长王定岳的交锋中屡屡占了便宜,且非常善于经营族产,让刘氏的实力蒸蒸日上。
“原来是刘家主驾临。”王守哲淡定自如地回应,“既然刘家主都认同我的话,那是否赞同我与刘永州的生死擂台了?”他二话不说,先给刘胜业下个套再说。
“哪有此事,王家主的话虽然有道理,但是你身为一族之长,岂能以大欺小?”刘胜业打蛇随棍上道,“既是生死擂台,自然得身份差不多才有看头。”
他的意思,自然是想将此战拉扯回刘永州和王定海身上。
“刘家主此言甚是有理。”王守哲表情认真地点头赞同,“你我王氏刘氏,平日里摩擦极多,积怨不少。既然要生死擂台,不如你我两位族长亲自上阵,也算得上是身份相当了。”
“啥?”
刘胜业脸庞一抽,族长亲自上生死擂台?王守哲这小子疯了吗?先是咬上了刘永州,现在直接一口咬上了他刘胜业!这是逮谁咬谁啊,我说得是那意思吗?
周围那些围观的行商旅客,以及渡口其他人士也陷入了鸦雀无声的震惊之中,这一上来就是两个世家族长亲自生死战,要不要如此冲动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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