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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的对话,王守哲已经听不下去了。当即横跨一步挡在了老祖面前,对钟执事拱手道:“钟前辈,我们是来做生意的,还请前辈按照规矩做事。”
说罢,王守哲拿过龟鳞宝盾,交给了钟执事鉴定。
“是,是。做生意,讲规矩。”钟执事明显有些心不在焉,边是鉴定着龟鳞宝盾,边是向王守哲打探道,“小伙子,你是珑烟学姐什么人啊?”
“回前辈,我叫王守哲,是长宁卫平安镇的小家族族长,珑烟老祖是晚辈的祖姑奶奶。”王守哲对此没有隐瞒,而是客气地说出。老祖可以对他不客气,王守哲身为后辈可不能如此。
而且现在那钟执事明显已经认出了珑烟老祖,以前在学宫中碍于规矩不敢胡乱打听,后来以为珑烟老祖死了,自然也不可能到处去打探。
如现在这般,以钟氏的地位与影响力,想打听出来自是不难。即便珑烟老祖已经十分低调,如今在外的名气与影响力比较小。
一听都姓王,还是祖姑奶奶,钟执事蓦地呵呵笑了起来,笑容很是诡异荡漾,好似在做什么美梦一般。
“你笑什么?”珑烟老祖面纱之上的眼眸中,冷芒闪烁。
钟执事的笑戛然而止,急忙低着头装模作样继续鉴宝:“此防御灵器龟鳞宝盾,乃是紫府学宫冰澜上人亲手炼制,品质自然属于上乘。只是此灵器好似有过受损,没有及时修补,需要减掉至少一成……”
话还未说完,他顿觉后背一阵寒意生起,原来是珑烟老祖的目光盯着他在冷笑,他没来由的一激灵,忙改口说:“如此些许伤痕,钟某找个炼器大师修补一番便是,不用减不用减。此灵宝最终估价,应在三万一,不,三万两千乾金左右。贵客是想寄卖,还是直接由我们直接收取?”
听他的话里话外,王守哲也是估出价格来了,珑烟老祖这件龟鳞宝盾因为有过受损,真实估价应当在两万七八千乾金左右,拿去寄卖的话,价格很难超过三万乾金。
而且作为黑市市场方,需要抽取半成的场地费,也就是一千五百乾金的费用。
他刚想说话时,珑烟老祖便冷然道:“以三万价格收取,凭你们钟氏的炼器大师修复后,多少还是能赚一点。便算是我王珑烟欠你一个人情。”
“珑烟学姐,我可以……”钟执事一听有女神的人情可欠,刚想再进一步表态。
“不必了!”珑烟老祖冷然打断他,“我王珑烟若非着实无奈,断不会欠任何人人情。你若自掏腰包补足亏损,这龟鳞宝盾就不卖了。”
“是是是,珑烟学姐你说了算。”钟执事毫无骨气地连连点头,心中直是惋惜不已。虽然那么做,会让他私人贴补,但是能珑烟学姐欠更多人情,那是做梦都想的。
双方协定,金沙黑市以三万乾金收取龟鳞宝盾。
钟执事难得有机会为心中女神办事,当即屁颠屁颠跑去办理手续去了。以他钟氏嫡系身份,加上灵台境的修为的执事,此事已是板上钉钉了。
趁此空档,王守哲与珑烟老祖开始商议,这笔钱用在什么地方。
本来以珑烟老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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