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行,待会儿我给师爷施一遍针,再辅以汤药,慢慢调理着,等做完手术,咱们再看情况。”
张文天是个急脾气,不然的话,当年在相声培训班里,也不会因为搞对象,把学校里的老师给骂了一个臭,愤而退学。
“爷们儿!你来点儿痛快的行不行,你就说,我这嗓子到底还能不能好,我还能不能上台说相声。”
嘿!
还惦记着上台呢!
“师爷!这我可没法给您打包票,一来得看手术效果,二来得看术后恢复,这么说吧,您这病,现在还不严重,只要手术顺利,等后期调养的时候,您再踏踏实实的配合,我至少有七成的把握,能让您恢复。”
“配合!一准儿配合!你现在说,我现在就配合!”
张文天听说,还有恢复的希望,立刻就来了精神,这两天可算是把他给憋坏了,先是在医院里来来回回的检查,后来又在家里受管制,今个萧飞可算是给他来了点儿痛快的。
“首先,您情绪不能激动,尽可能别说话,少说话,病灶就在咽喉,像您刚才那样,调门一上去,肯定受影响,另外,烟和酒都不能再粘了!”
张文天一听这话,恨不能立时就死了,他这辈子最大的爱好就是说相声,外带抽烟喝酒,相声眼下是甭想了,连烟和酒就不让粘了,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师爷!这件事上,您得听我的,我可还等着听您和郭师叔唱的全本《大实话》呢,您要是还想登台,必须把这两样给掐了!”
张文天知道是这个道理,可心里却还是在一个劲儿的挣扎,到最后,终于还是对相声的爱,战胜了不良嗜好。
“行!我就听你的了,爷们儿,你可也别糊弄我啊,真要是最后像李文化那样,到时候,可别怪我找你算账!”
相声前辈李文化先生晚年就是因为患了喉癌,手术之后,连说话都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崩。
“您放心,有我呢,您就踏踏实实的养病,大姑!”
“嘿!怎么又叫她啊!?”
萧飞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把银针拿了出来:“我就要个火。”
施针的全过程,于清和张德艳,宁芸祥都在一旁看着,就见没多大一会儿,老爷子的脖子上,前胸就被扎满了银针,看着都让人头皮发麻。
于清更是悬着心,萧飞的手艺到底怎么样,他是一点儿都不清楚,真要是能扎好了也行,哪怕没效果都可以,可万一要是······
不敢想了!
这徒弟,胆子可真够大的,老爷子那是肉的,好家伙,这针扎的都快成刺猬了。
“张先生,您···觉得怎么样?”
张文天躺在床上,思索了片刻说道:“一开始还没觉得,现在就感觉一股子一股子的热乎气朝着前心这块儿涌······舒坦!”
呼······
于清闻言,顿时长出了一口气,再看萧飞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真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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