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用随身带的金疮药涂抹了都不管用,疼得直抽嘴。
刀疤痞子也是能忍得,他以前身上没少挨过刀,从身上满身的刀疤都可以看得出来,可是被狗咬还是少数,这狗真邪门,他一身的戾气匪气,一般的狗都会怕他,可是才刚满月的几只白狗子竟然敢咬他!
伤口涂了药都还不止血。
路上小弟们都不敢说话,生怕惹恼了刀疤老大。
回到了定云镇,也不拐弯,直接就去了姜家。
姜家在镇上最穷的胡同里住,最里面的没有门的那一家就是。
家里门啊,窗子什么的都没有,全部被赌鬼姜有才拆了,拿去卖钱了。
“姜庆才,你他娘的,给老子出来!”
只见从破屋里出来一个神情恍惚的老妇,衣着脏兮又破烂,弯腰驮背,满脸腊黄,皱纹横生,眼睛还被眼屎糊住了一半,她似乎看不太清楚,半仰着头,问道,“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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