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鞗并没有进入定陶镇中休息,而是让人去镇里购置了不少的吃食来到了李柷墓前。
在李柷墓前,蔡鞗自言自语的说了许多,也喝了不少酒。
这一路上蔡鞗别的本事没有练就,倒是喝酒的本事见长,不过这次他掌握住了量。
蔡安不懂蔡鞗,他看向了玉莜,玉莜则是看向了李师师。
“小公爷,在君临亭曾经写过一首诗,全句是这样‘二十里铺杯几盏,蛮夷虎视燕州南。今持圣谕入齐鲁,来日与君战北关’,从这里面可以看得出小公爷对于收复燕云的期盼。”
李师师低声长叹了一下。
“这李柷后世称之为唐哀帝,而这个哀字不止是大唐的悲哀,也是我们中原王朝的悲哀,五代十国,天下大乱,燕云十六州的易主,就是这个时代的悲哀。小公爷,今日这番感慨,或许是对当今朝廷的不满,也或者是因为大宋也即将步入大唐的后尘。”
李师师的这一番话,不仅让蔡安与玉莜两人惊讶,就是不远处正在闭目养神的徐宁等人心中为之一振,联想起来这段时间这小公爷一直都在埋汰大宋的军队,心中也是一阵感慨。
“李柷啊李柷,你可知道自你们老李家没了之后,咱们又丢了多少土地吗?”
“从你们大唐鼎盛时期的一千两百万平方公里到大唐末年的四百多万平方公里,经过了五代十国的乱世,到了这我大宋正统也就仅仅剩下了两百八十多万的疆域,唉……路过这里也没别的意思,就是给你唠唠嗑。”
“你也别介意,这盘棋下得好了,咱们正统还是能够挽回局面的,如果落了下乘,说不定后世还会被那满清给坐了江山,咱们华夏就又得重蹈覆辙,生灵涂炭了。”
“罢了罢了,说了这么多,也希望你能听得进去,希望另外一个平行世界的你能够挽回大唐的败局,干掉那个朱温,顺便收服了赵弘殷。”
……
蔡鞗叨叨了许久,徐宁等人也在一旁守候到了最后。
李师师与玉莜来劝蔡鞗来休息,哪知蔡鞗略有点上头,脸上还有着极为兴奋地神色。
“徐将军,本使且问你,除却已经故去的高永年、王厚等将领,那这天下谁还能称的上名将呢?”
蔡鞗的思绪兜兜转转,回到了北宋谁能承担军务大任的份上。
徐宁听到蔡鞗自称‘本使’的询问,脑海里想了一翻道:“回小公爷,若说领兵打仗,当今天下除刘法等人外,媪相童贯算得上一个。除了这童贯之外,这保静军节度使种师道、侍卫步军马军副都指挥使种师中兄弟可称为将才,只是年岁已高,不过家中子弟毕竟出身将门,本领自是不弱。不过还有一人,徐宁极为敬佩,此人姓姚名平仲,西部守边将领,十八岁的年龄就随着童贯征战在臧底河,一战成名,使西夏军闻之胆寒,不仅如此,此人或许还符合小公爷脾气,他颇有傲骨不屈服于童贯,因此还被童贯施了伎俩降低了赏赐。”
蔡鞗听到童贯这个名字,却也赞成,毕竟这家伙在早年的确在军事上有所建树,对阵西夏、收复积石等地,当的起这宦官名将之名。
至于种家,将门世家,名符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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