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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种叫水滴。”林戈蹲下去,伸手在男人眉间点了一下,“让犯人一直睁着双眼,然后任由一滴水一滴水地落在这个位置,期间会瘙痒,会无聊,会空虚,但你一动不能动,只能任由头皮在此期间慢慢发胀,溃烂,最后脱落,露出白森森的头骨,再久一点的话,连头骨也裂开,露出白花花的大脑来,直至死亡;”
“第三种叫炮烙,用炭火把铜加热,人坐上去会立刻被烧得皮开肉绽……”
男人凶狠的表情逐渐褪去。
随着林戈的讲述。
他仿佛带入进去,脸上逐渐生出惊恐的神色,而看向林戈的目光,也不再像是看待一个11岁的孩子。
而是魔鬼!
“当然,炮烙死得太快了,我决定仅仅加热到可以把你的表皮考到酥脆的地步,每当你烂掉一层皮,我就再帮你治好……”
林戈缓缓起身:“怎么样?你还是决定不说?”
“不……”男人费了好大劲才发出声音,“我不会说的,你这个恶魔!”
“我还以为你在要杀我和我的家人前就想好被报复的可能了呢。”
“那可惜了。”
“我不会给你适应的时间了。”
林戈挥动魔杖将男人的嘴重新堵上,并布置好一切,才面无表情地向外走去:“只能祝你好好享受了,狼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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