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务事虽然也是尚赫的国事,但也确实轮不到他国品头论足、散播谣言、动摇民心。但这个他国如果是别有用心的敌国,那就得另当别论了。
“世子所言极是。”管愈的态度始终不卑不亢,极其冷静。
“西北关我管不了,可西南关却是归我父王管的,西岭人就在赫西以西操练,目的在西北关还是西南关还难说。你可得交代夏将军给我把西南关守好了,若西岭胆敢冒犯,便让他们有去无回!”葛玄凯声音清朗,字字掷地。
“世子放心,属下上月视察过西南关,那里的夏将军可是名守关好将,关墙建得坚固,还日日练兵,风雨无阻,西岭国定不敢侵犯。”
“你再调三千军士给他以备不时之需。”
“是。”
“那里粮草可充足?交待郡守,西南关的粮草若有短缺,我定拿他的项上人头来顶。”
“世子放心,夏将军可不是名好惹的主,若发现粮草短缺了,定会告到王爷那里去。”
“那就好。再饿也不能饿守关将士。”
葛玄凯这句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今年是宇宁郡的灾年,难民只会越来越多。
心不在焉的孟小鱼虽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听到此处也不由得暗暗赞叹感慨了一番,暗忖这宇宁世子也不光会奚落人和吃喝玩乐,对宇宁事务也颇为上心。
她已经吃饱喝足,对两人所谈之事早无兴致,便准备转身回房,却又听得葛玄凯道:“即刻便进城了,礼物可准备好了?”
“是。”管愈打开手里的盒子。“给公主殿下的娄记凤霞锦缎,王爷的左家药堂风湿膏,世子妃的鲛珠项链…”
“鲛珠?”葛玄凯哈哈一笑打断了他的话,“这你也信?试问这世间谁见过鲛人?管愈,你八成被骗了。”
孟小鱼在梦中有一条鲛珠项链,爸爸说是妈妈留给她的,她每天都戴在脖子上。故而,她听到管愈和葛玄凯的对话,便好奇地看向管愈手中的项链,发现每颗珍珠都呈略圆的水滴型,光洁透亮,全部一样的大小和色泽,毫无瑕疵,跟她梦中的项链几乎一模一样。
她微微一笑,也不多言。与她无关的事,她也懒得插嘴多事。
管愈答道:“这个属下不知,不过属下看这珠子着实漂亮,便没管真假买了来。”
葛玄凯拿起项链端详了一番:“看着质地倒是不错,我便跟世子妃说是鲛珠,横竖只需她信就成。”
“这是给若兰妹妹的灵香凝露,用东昌国特有的灵香草熬制而成。”管愈拿出一个银制小瓶,“女子在手腕上或发际间滴上一滴就能香气怡人,三日不绝。”
他所提的若兰妹妹便是葛玄凯的妹妹,宇宁郡主葛若兰,葛玄凯也没其他兄弟姐妹,故而对自己的妹妹便总是呵护备至。
孟小鱼闻言,便猜想那灵香凝露应该就是她梦境里的香水了。可惜她在梦中不但是个患了腿疾的女孩,鼻子还天生辨别不出任何气味。她梦中的爸爸为她遍寻名医,得到的结论是她没有嗅神经,无法治愈。
她认为没有嗅神经只是她梦境里的情况,她本人是一定有嗅神经的,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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