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孟小鱼暗自奇怪他是何时做了如此打算,怎的听着像是计划已久那般?说得她都微微心动了。
可她已然想明白了,此时断非考虑儿女私情的时候。她要去找哥哥和田大海,杀了周之高,找机会救出阿渡。至于婚姻大事,她也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只要说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想法便会招人嘲讽和唾弃。这种缘分怕并非一朝一夕可以遇着的。
管愈见她只是低头不语,追问道:“小鱼儿,你觉得可好?”
孟小鱼正神游天外,闻言将目光悠悠落回地面:“不好!”
简洁有力的两字一吐出来,身前的男子满眼的期盼立刻变成了惊讶和痛苦。
她定了定神,又多加了一句:“且不说王爷和公主不会同意帮你我作主,便是我自己也觉得这主意委实荒谬。”
“为何?小鱼儿,你不愿嫁我?”管愈只觉得适才的打算尚未萌芽便落了空,两眼戚戚然带着十分的不解。
以他的身份和宇宁王夫妇对他的器重,放眼整个宇宁郡,无论是功勋世家还是达官贵人,谁不期待能与他攀上姻亲关系。可她不但没有满心欢喜,反而毫不犹豫地拒绝。
“公子,你大可不必为了幼时的救命之恩而——以身相许。”孟小鱼此话一出,立刻便觉得自己用词不妥,可她也没心思再找个更好的说法出来。“我对自己的今后自有打算,还请公子放心。”
“自有打算是何意?你是否有心离开我?”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袭上心头,管愈竟觉得心口堵得慌。
孟小鱼只觉得他这话听起来真怪。若是在她梦境里,两个人要先在一起了才会有离开之说。可如今这情况,他俩似乎也称不上在一起吧?不过她也不跟他计较了,干脆便实话实说:“我想去找哥哥和大海哥。”
“我派人去皇陵帮你把他们找回来便是。”语气中隐隐蕴着怒气与不甘。
孟小鱼听管愈说过,葛宁宏和上官蓉儿的义子被刺杀后,上官蓉儿因这事惹怒了皇上,气得皇上下了禁令,宇宁王府之人和宇宁的官员军士,未奉诏不得靠近都城两百里。而皇陵在都城外三四十里处。管愈要派人去找哥哥和田大海怕是鞭长莫及,且他本是宇宁护卫军统领,一不小心就可能会招致杀身之祸。
如此一想,她便故作刁蛮地质问道:“你如何派人去找?你的人不是宇宁王府之人便是宇宁护卫军人,莫说去不了皇陵,便是偷偷摸摸去了,怕是也找不出哥哥和大海哥来。光知道他俩的名字,我估摸着可以找出十个八个同名之人。”
管愈被她一顿挤兑,不但没生气,反倒心下一松,说道:“我何需从宇宁派人去查?都城我也并非全无熟人,我去信请他们帮个小忙便是。再说,除了你哥的名字,不是还有老家的地址和一个叫孟小鱼的妹妹可以对一下的吗?”
他的声音磁性温柔,把孟小鱼说得心中软乎乎、暖呼呼的。
孟小鱼的语气不由得也柔了几分:“可你都城的朋友又非修缮皇陵的监工,总不能一个个去问吧?”
“总会有办法的。好啦,今儿个是你生日,我得为你庆祝一下。”
管愈这话一下就提醒了孟小鱼她还有事求他,可又觉得他定然是不会同意她加入护卫军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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