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早已知道,这个何宇乃女子所扮,恐怕就是那个刺伤了正东镇周之高的孟小鱼。
一个识文断字的女子在书房侍候公子还勉强说得过去,可她偏生还要习武练骑术,这就太不合规矩。更有甚的是她还不听话自己偷跑出来。这下好了,看她那模样定然伤得不轻。
褐樟心中如此想,嘴上却啥也没说,走到河边三两下就把马拉回了岸边。
管愈看着孟小鱼一副忍着痛,低着头准备受斥的模样,微微叹了口气,拉起她的手便去查看她的伤势,确定只是一些皮肉伤,才稍稍放下心来,问道:“还有哪儿受伤了?”
“手——手肘。”孟小鱼这次是真觉得自己错了。若管愈此时痛斥她,她定不回嘴。
同时,她的心中又有些沮丧,感觉要自己一人骑马去找哥哥和田大海也并非那般容易。
管愈闻言便要撸起她的袖子查看伤势,忽然又想起旁边还站着褐樟,动作一滞,抬头说道:“褐樟,你拉着小宇的马先回去,让大夫在明志院候着。”
“是。”褐樟应声而去。
看到褐樟走远了,管愈才卷起孟小鱼的袖子,露出一段白皙嫩滑的藕臂,手肘处的皮肉已经破损,幸好并未伤及筋骨。
他拿出手帕仔仔细细帮她包扎了手肘,又问:“可还有别处受伤?”
孟小鱼觉得最疼的是屁股,可毕竟男女授受不亲,饶是她再大胆也不好意思说屁股也受伤了,便摇头说没了。
管愈小心翼翼地将她扶上了自己的马,看她坐好了,自己也跳上马坐到了她的后面,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拉着缰绳就驱马往前走。
因着顾及她的伤势,管愈将马赶得极慢。可他抱着的小妮子却不安分,总将身子往他手臂靠,弄得他百爪挠心,差点稳不住自己的心神。
孟小鱼哪里是不安分,她是无比难受。她屁股右侧的伤一碰到马背就疼,可马儿走得再慢也会一颠一颠的时不时碰到她的伤处,疼得她倒吸凉气。为了减轻疼痛,她只好不停地往左偏身子,整个身子都要靠在管愈挽着她的左臂上了。
管愈暗自享受了一阵怀中美人的主动“投怀送抱”,不经意间却瞄到她龇牙咧嘴的痛楚模样,拧眉思索了片刻,很快便了然于心,立刻收敛了百念丛生的心神,沉声说道:“不老实,还说无别处受伤?”
孟小鱼闻言羞得满脸通红,从两颊一直烧到耳后根。
管愈忍不住在后面勾唇偷笑,原来这小刺头也会有害臊的时候。他停下马,将缰绳从右手转到左手,让她将两腿都放到左边,身子朝右侧横坐在马背上。
这个姿势让孟小鱼减轻了屁股右侧的痛楚,可她的胸腹部却靠在管愈的怀里,头又全枕在他的右臂上,着实暧昧。而且她腰部失去了管愈手臂的保护,整个人便都摇摇晃晃起来,似乎随时可能掉下去。
管愈驱马走了几步,感觉身前的人一直晃荡,便说道:“抱住我。”
“啊?”孟小鱼担心自己听错了,抬起红霞满天的小脸看着他。
管愈心中又是一阵悸动,嘴上却云淡风轻地说道:“不想掉下去便抱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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