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下手太狠了。”上官轩辕轻描淡写地说着转过身来,往孟小鱼身上一瞥,立刻便用袖子掩住脸,啧啧两声,“都出血了,一个小姑娘家,下手太重了。快帮帮她!”
小太监在杜公公的示意下,脱下了外衫,盖在孟小鱼的背上。
而孟小鱼此时已经无力动弹,软软地瘫在地上,那原本明澈的双眼此刻盈满愤恨。
上官轩辕放下覆在脸上的袖子,扫了她一眼,终于松了口气,语气变得轻松起来:“这就对了,小姑娘就该干干净净的,不能随便挨打。何姑娘,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孟小鱼有气无力地说道:“先皇崩逝之时,我尚在襁褓之中,他的玉佩之事,我确实一无所知。阁下如此屈打我,有失为人之道。”
“为人之道?哈哈哈!小姑娘,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明白,我不止懂得为人之道,也懂得为君之道。你只说先前那块雕龙玉佩从何处来,放在何处即可,我又未让你告知其它。”
孟小鱼:“……”
她只觉得背上阵阵刺痛,头也越来越胀痛,身上的力气似乎在慢慢消散,便是连眼皮都快无力抬起了。
上官轩辕的目光牢牢锁住她,盯了她半晌,忽然失去了继续问下去的兴致:“杜公公,拖出去好生招待着,直到她说出来为止。可千万别伤着了性命。她若有啥意外,提你的头来见!”
“奴才知道了。”杜公公一边说着,一边叫了两个太监过来将孟小鱼拖出去。
上官轩辕随意瞥了眼孟小鱼原本趴着的地方,忽然便惊慌失措地喊叫出声:“哎呀呀!血,地上全是血啊!造孽,下手太狠了,都流了如此多血,不堪入目啊!快,快清理干净。哎哟哟,我还是离开这污秽之地,回宫呆着吧!”
立刻有醒目的小太监走过来,撑开一把油纸伞,放在那血迹斑斑的地面上,将所有的污浊和残忍都盖在伞下。
上官轩辕触目所及,又是一个富丽堂皇、整齐干净的厅堂。他这才拍了拍胸口,长长呼了口气,然后气定神闲地大踏步而去。
正拖着孟小鱼往外走的小太监悲悯地看着气若游丝的少女,微微叹了口气,问道:“杜公公,将人拖往何处?”
“当然是北边的地牢里。噢,不,要好生招待着,却不可伤及性命。拖水牢里去,每日早晚一审,直到说出实话来。”杜公公一声长叹,嘟囔起来,“先皇人都没了,却连他的一块玉佩都不放过。何姑娘,咱家劝你一句,犯不着为了个物件儿糟蹋了身子,当今皇上已经在位十四年了,太子殿下也做了十年的太子。无论谁做皇上,这江山仍然姓‘上官’,犯不着太较真。”
孟小鱼闻言更加断定,这玉佩定是藏着当今皇上和江山的秘密。那她更不能说了,说了定然会把上官柔儿和管愈都扯进来,说不定还会连累宇宁王府。
她最担心的还是管愈。宇宁王府和上官柔儿都跟当今皇上是亲戚,又有南川国做靠山,太子大约也不敢轻易动他们。可管愈只是宇宁护卫军统领,太子若想要置他于死地,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然而,此时的她意识已经有些迷离了,她没法想清楚所有的事情,只好无力地问道:“你给我吃的那药丸究竟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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