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伤。姑娘这性子,该偶尔糊涂一次才是。”
孟小鱼哑然失笑,也懒得去跟一个和尚争论这些,只继续追问道:“法师真是根据我的八字算出的命理?”
“阿弥陀佛!千煞之命,万载也难遇一个。姑娘既擅改八字,老衲便胡诌命理,不过帮姑娘了一个心愿罢了。”
孟小鱼暗忖:帮我了心愿?难道这法师竟然不用谋面便能知道人心中所想?这修的是哪条法?
她自然不相信一个和尚真能未卜先知,忍不住又问道:“法师之前并未见过我,从何而知我有此愿?”
“姑娘不知老纳和管公子乃忘年之交?”
“那与我之心愿何干?”
无净法师又是一声佛号:“老纳自然不知姑娘心愿,可管公子的心愿,老纳却是知的。”
“公子去求法师给我胡诌了那番命理?”
孟小鱼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管愈为何要去求无净法师这样解读她的命理?难道他也想要她离开宇宁?
“阿弥陀佛!非也非也。正好相反,公子求的是旺夫之命,百年好合。”无净法师语气平淡。
“那法师……”孟小鱼满脸迷惑。既然他和管愈关系好,管愈向他求旺夫之命,百年好合,他又为何要故意给个千煞之命的结果?
“管公子根在北方。”无净法师缓缓说道。
宇宁郡在尚赫国最南端,而无净法师却说管愈根在北方。这让孟小鱼更迷惑了。
“那与我来皇陵和都城何干?”
“皇上有令,宇宁王府之人和宇宁官差不可入都城,而宇宁王夫妇畏于皇上龙威,不敢让公子踏足都城半步。人生八苦,乃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姑娘既是公子求不得又放不下之人,姑娘若行至北方,则公子必受爱别离之苦,定也会心向往之,兴许有一日也会不顾王爷与公主的反对而追至北方。”
孟小鱼看着这个竹竿似的法师,忽然觉得他心思很是叵测:“法师,你乃出家之人,怎可如此算计你的忘年之交?”
“阿弥陀佛!佛渡有缘人,老纳与公子和姑娘都是有缘之人。”
“法师为何说公子根在北方?”
“阿弥陀佛!佛曰不可说。”
孟小鱼不服气地怼道:“哼!不想说便将佛抬出来。佛还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呢。你胡诌命理难道不是打诳语?”
无净法师念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孟小鱼知道这个法师大约不会跟她透底了,幽幽叹道:“他如今怕是早已与宇宁郡主完婚,不日便会儿女成群。根定然是会定在南方。”
“阿弥陀佛!一切皆有因果。”
这时,悬勒进来,说轿子已经停在了房门口。
无净法师点点头,对孟小鱼说道:“老衲已让人收拾了偏院,那边清净,适合姑娘休养。”
无净法师说完示意悬勒将孟小鱼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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