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期艾艾地说道:“皮肉之伤,早已不碍事。小的将那箭头留着,给大夫看过了,箭头淬的毒只会令人全身麻木,倒不会取人性命。大夫说未曾听说过尚赫有那样的毒药,许是从东昌国偷偷传来的。不过小的服过解药,故而苏醒得也快。”
孟小鱼微微点头,心想褐樟毕竟是个男子,自己又是未嫁的姑娘家,也便放弃了亲自查看褐樟伤势的念头,转而问道:“书肆运转可还正常?”
“都好。主子最近写的那本《镜花缘》卖得极好,每次加印的书摆上书架,不到半日便被人买光了。许多人还来问何时出下一本,鲁掌柜便说书巫先生这几日有事出去了。这两日问的人便少了。”
“这些日子,可有可疑人盯着书巫书屋?”
“有,是璃王殿下派去的。”
“你怎知是他而非太子?”
“璃王殿下去过书屋问您的去向。小的觉得他毕竟是个皇子,说不定能帮忙找到主子,便将实情告诉了他。他当时就说会派人保护书肆,免得贼人再来骚扰我们。不久后我便发现院子周围都有暗卫护着,便猜想定是他派去的。”
“你来此处可有告知他?”
褐樟摇摇头:“小的不敢随意透露主子行踪。也不知书肆周围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小的想了好久才想出了这个法子来。小的想即便真有人跟着小的来了,也必不会疑心小的是来找主子的。不过,璃王殿下看上去很担心主子,还说他会派人找主子,若我们先找到,也告知他一声。他说了,主子尽管回书巫书屋去,他必护您周全。”
“我跟他的交情似乎也未到让他护我如此的地步。他又是皇子,那……”孟小鱼想说玉佩毕竟牵涉到了先皇。但她终是忍住,没再说下去。
褐樟见孟小鱼欲言又止,只以为她这是女子的娇羞之态,也未多问,说道:“金银阁的邹阁主来过书肆两次,说有事找您。小的只说您外出都城办事去了,不知何时能回。主子,您怎的躲这儿了?”
孟小鱼不想让褐樟担心自己,便不打算告诉他自己被鞭打之事,只云淡风轻地说道:“我被太子的人抓了,幸好无净法师路过救了我。”
褐樟大惊失色,问道:“主子,那些人是太子殿下派去的?”
孟小鱼点点头:“呃——他们并未表明身份,但我猜他们是太子的人。你也不用为我担心,我如今躲在此处很安全,就是尚不敢回去。”
“主子,我们回宇宁去吧。都城这地方太邪门了。主子不过就是开了个书肆,顺便打听兄长的消息而已,怎的就惹到太子了?”
“太子——大约以为我是跟璃王殿下是一伙的才想抓我去审问吧。褐樟,我还要打听哥哥的消息,不能回宇宁。你今日先回书巫书屋去,当作未曾见过我的样子。明日你设法带了口信给邹阁主,请他到摩罗寺来上香拜佛。他说不定有哥哥的消息呢。”
“主子,可此处毕竟是寺庙,主子一个姑娘家待在此处实在不妥。”
“我横竖已经住了些日子了,也不在乎多住几日。你先让我见了邹阁主再说,万一他打听到了哥哥的消息,我们便可即刻启程去找哥哥。”
次日一早,摩罗寺传出话去,说褐樟听无净法师念了一夜的经文,已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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