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围观的众人原本还想反驳,可是看到他手中抓着的圣旨,急忙全都缩着脖子转身离开,生怕走得慢了。
“虎落平阳啊!”
看着众人全都离开,胡非叹了口气,一边说着,一边向府门外走去。
虽为早退,但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再盯着账簿多一刻,他都觉得自己没办法活着走出来了。
卖酒的不一定千杯不醉,杀猪的不一定身手高强,他也一样,只会挣钱,不会算钱。
胡非刚走,一个身影便从角落中走出,看着胡非离开的背影,嘴角闪过了一丝不屑的冷笑,眼神中满是憎恨。
不是别人,正是腾子骞。
...
接下来的几日,胡非便在国子监和大都督府之间来回跑,不过幸好国子监不是每日都有课,但他迟到早退的毛病还是没改,每天几乎都是去大都督府点个卯待一会儿就溜了,不是回洪宾楼就是去韩林轩。
由于他是大都督府中官职最低的人,所以几乎是个人都能对他指手画脚,颐指气使,为了让自己行事方便一些,胡非便直接在圣旨上缝了两根带子,每日背着圣旨上下值。
久而久之,整个大都督府中的人见了他都礼敬三分,也没有人再敢私自议论他,生怕惹火上身。
而这一切,全都被腾子骞看在眼里,一桩桩一件件全都记在了心里,就等着找机会将自己丢掉的颜面全都找回来。
被一个睚眦必报的人整天盯上,并不是一件好事,胡非虽然知道腾子骞不会善罢甘休,但也没空搭理,他总不能跟一只犬一般见识。
况且他有自信,凭借腾子骞的能力,还不能把他怎么样。
又过了几日,当胡非再一次偷偷溜出大都督府的时候,腾子骞趁四下无人的时候消无声息的溜进了照磨职所。
良久之后,腾子骞离开了照磨职所,直奔都督职所而去,所过之处几乎全留下了他藏在心底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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