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师父都是都是战乱下的孤儿,当年被我们师父从山下捡到了龙虎山上。你师父算是个世间少有的奇才,修行,医术都是一日千里。我就不行了,只是略微学了一些相术的皮毛而已。”
“少年之时他就能以一柄木剑压服龙虎山年轻一代了,那时他意气风发,加上天生容貌俊秀,可是有不少女冠心仪于他。”
“后来我和你师父小有所成,就被师父从山上赶了下来。道士嘛,家国有难总有些匡扶济世的心思。加上世间传言有妖魔处,总有道人桃木剑,妖魔虽然没有,可这乱世之中,世间苦难也不比妖魔差了不是。”
“你师父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加上我和他分开也能相助更多的人,所以后来我们两个就分了开来,后面的事你就应该知道了。”
李云卿点了点头,只是他没想到平日里整日衣衫褴褛,佝偻着腰的师父也会有那么风光的当年。
玄真盘坐在椅子上,“你也不必太过伤心,修道之人,早已勘破了生死。此生大梦,他不过先醒而已。”
李云卿从怀中掏出一只木簪,只是样式极为罕见,腰支极为粗壮,只是那花冠却是极为瘦小。
“师叔,我师父说,他日我若是去到龙虎山要我将这个交给山上的玄云道长。”
玄真瞥了一眼木簪,叹了口气,“这是龙虎山上独有的幽兰草,玄云当年喜欢你师父,我们临下山时送了你师父不少幽兰草,可你师父当年也没多说什么,没想到他终究是心动了。”
李云卿想起这些年每到夜深人静之时,师傅总会独自靠在屋檐下呆呆的望着这只木簪出神。
天上月色,相思难断。
玄真叹了口气,“师叔这一辈子没什么别的本事,只有这看相的本事还有一些,让师叔帮你看看命格。”
李云卿也没多想,直接伸出了右手。
玄真将手搭在李云卿手上,恍惚之间,他又见到了今日见到的深渊,只是深渊之中的风浪更大了些。他微微向下望去,深渊之中除了他今日见到的雪白蛟龙,竟然又多了一只黑色蛟龙。
两者相隔极远,遥遥对峙。
他连忙松开李云卿的手掌。
“师叔,如何?”
玄真苦笑道:“不可说,看来是我今日出门没翻黄历。”
他们这种为人相面,若是有些小灾小祸,说出来帮人化解一下倒是无妨,可惜今日他所测的几人命格都是极其古怪,他修行多年,竟然看不出命格所指。
要知道他所谓的略通皮毛不过是自谦而已,天下之间,能在相面测字上超过他的不过单手之数。
李云卿笑着摇了摇头,命格如何他其实并不在意,自当年他娘亲死在了渝州城中,他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人的命都是靠自己拼出来的,哪里有什么好人有好报,乱世之中更是如此。
此时已经上了不少酒菜,玄真吃的不亦乐乎。
他们在这里也算是花了大价钱,有一个侍女从门外走入,侍立在一旁。
李云卿只是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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