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到卯时?”黑衣人闻言有些疑惑,随后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了自家主子。
“主子!该不会是她?”
黑衣人的语气十分震惊,苏轶昭虽然也竖起了耳朵听,但面上却装作不感兴趣的样子。
毕竟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啊!
面具少年摆了摆手,示意黑衣人别多言。
“再去查!若是真的被挖走了,那必然有踪迹。”面具少年吩咐道。
“既然在另一处挖,那必然是隐秘之地。这青天白日的,即便那边地处偏僻,但附近往前也不是没有人家!”
苏轶昭想了想,为防这些人找不到尸体和令牌恼羞成怒,还是应该积极出主意。
面具少年立刻会意,“找找旁边隐蔽之地,例如附近人家,又比如他自己住的院子。掘地三尺,也要将院子找个遍,许是会有暗道。”
黑衣人领命,而后犹豫了片刻,看了一眼苏轶昭,才问道:“主子!他怎么处置?”
“从哪儿来,回哪儿去!”面具少年毫不犹豫地回道。
“可是她知道咱们很多秘密,还见过令牌!”
黑衣人的语气满是杀意,他盯着苏轶昭,手已经摸到了腰间。
“再者,谁知道他的身份是否有异呢?不如搜身之后,再杀了!”
黑衣人觉得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苏轶昭心中狂跳,她心中朝着这人啐了一口,小黑!我真是看错你了。
面具少年转身看向了苏轶昭,苏轶昭连忙努力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令牌也不知道有什么用。等我回去,我就忘光光了。你们的那个什么令牌,我真没拿!”
苏轶昭现在是欲哭无泪,回去之后定要叫鼠妹尝尝过山车的滋味。
面具少年突然走到苏轶昭面前,语带怀疑地道:“你出身乡野,两个月前才回到苏府,可看起来见识却不少啊!”
苏轶昭闻言吞了吞口水,这人该不会是反悔了吧?
“乍然见到尸体,居然还仔细观察?且仵作之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嗯?”少年的尾音如突然扬起的蝎尾,扎入了苏轶昭的心脏。
“我儿时住在义庄之后,那守义庄的老儿懂这些,我常去玩儿,这才知道这个。”
苏轶昭不知道生母文钰为何要将家安在义庄的后面,但那边确实有个守义庄的老头,她不算说谎。
那老头和她们家应该认识,不过原主似乎和那老头并不算熟悉。苏轶昭穿过来后,就和老头有过一次照面。
文钰死后,那老头送过一次粮食,说是可怜她。不过没说两句就走了,言语之中颇为生疏。
“哼!谁知道你是不是说谎?那令牌不见了,我看就是你拿了。等我搜身,没有的话便另行处置。”
黑衣人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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