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叠地十分整齐,却并无饰物。若是祝师兄当时在洗澡,那也不可能一丝不挂地来外间。”
李推官的脑子有些发懵了,只得跟着道:“是啊!这于理不合!”
“谁洗澡会不准备衣物呢?还有他身上的挂饰去了何处?”
苏轶昭没回答之前的问题,却又提出了几点,让众人的脑子彻底懵了圈。
“难道是谋财害命?可谋财害命怎么还将他身上的衣物给拿走了?”
众人又将视线投向了曲流云,吓得曲流云连忙道出了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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