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舍不得喝的虎骨酒也拿出来了,给雨水做的海鲜剩下不少,拿出来热热,一个人自饮自斟,生着闷气。
“何雨柱,我要喝酒!”
娄晓娥也不敲门,直挺挺的走了进来,凶神恶煞的张口就要喝酒。
“不伺候,爷,今个心情不好!”
娄晓娥翻了个白眼,拽了个椅子坐下,拿起他的酒杯,一仰头就给干杯了。
“娄晓娥,你别喝了!”
何雨柱心疼了,这虎骨酒一共也没剩下二斤,这一杯就是一两,这么个喝法不心疼才怪。
拿出他跟雨水喝剩下的茅台,用新酒杯给娄晓娥倒满:“你喝这个就成!”
娄晓娥也不知出于什么心里,指着他的虎骨酒:“何雨柱,我就要喝这个!”
娄晓娥的表情,怎么说呢,就是你不给我,我就哭给你看的样子。
何雨柱败了。
“喝喝喝,给你喝!”
“娄晓娥,你这又抽什么疯啊?大晚上的跑我这里来喝酒?”
娄晓娥放下酒杯,口中骂道:“许大茂这个王八蛋,我今天回去想拿点钱出来,可我发现我前几天从娘家带回来的钱票,都被许大茂给拿走了!”
“问他要,他就说花了,最后被我逼的实在没办法,才说了实话,一部分用来喝酒,一部分借给了秦淮茹,大部分都被他打牌给输了!”
说到此处,娄晓娥的眼泪一发不可收拾。
何雨柱纳闷,许大茂不**的啊,什么时候添了这么个毛病呢,要是说他出去嫖妓何雨柱信,但**还真有点难以相信。
还是那句话,宁毁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但许大茂真心是个王八蛋。
“为了混蛋你也值得哭鼻子,换做是我早就跟他离了!”
娄晓娥泪汪汪的看着他:“我早就不想跟他过了,若不是怕毁了名声,早就跟他离了。”
何雨柱想了想:“娄晓娥,我觉得你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万一要是许大茂不孕不育,到时候你提离婚,也就占理了,也没人能说出什么,更不会有人在你背后戳你脊梁骨。”
俩人的酒越喝越多,一斤多的虎骨酒干光了,大半瓶茅台也喝净了。
趁着还没醉倒,何雨柱扶着娄晓娥把她送回后院,聋老太太家,但聋老太太的门已经关上了。
转过头又扶着娄晓娥回她跟许大茂的家,但大晚上屋里竟然没人,只好又回聋老太太家,准备窍门。
但聋老太太就是不给他开门,说话都是驴唇不对马嘴,他知道聋老太太是故意的,但他真没精力再折腾了。
刚刚在屋里暖呼呼的没事,这会一见风,不仅他脚步虚浮,娄晓娥都瘫成一滩泥了。
只能又把娄晓娥给领了回去。
不过何雨柱不知道的是,许大茂家并不是没人,而是里面的人不敢开门,就在何雨柱敲门的时候,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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