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断断续续的说。
“怎么邪门了?”陈渊来了些兴趣。
“他俩...”
陈渊眉头紧锁,独自离开了柳老三的家,想去老陈头家中查探查探。
据柳老三所说,老陈头夫妇平日里勤恳做活,没有招惹过任何人,但是就在三天前的晚上离奇死亡。
就像是埋在了地下许久,成了干尸,有人看了一眼,吓得一天一夜没敢合眼,至今他俩的尸首还停在家中,甚少有人敢接近。
在镇上问询了几个闲人,陈渊七拐八拐的找到了老陈头的家。
是一个非常残破的小院,门紧紧的关着,门上还贴着往年的对联,只不过已经完全褪色,风一吹就好像要脱落一般。
“咚咚咚...”
陈渊一手握住了腰间的长刀,一手轻轻的敲了敲门。
老陈头虽然死了,但是从柳老三的口中陈渊得知,他们还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儿子,这几日时间都没有离开过家门。
陈渊还想再问的时候,柳老三已经不动弹了。
也没有人敢去他家帮忙,镇上的人都传,他家是惹到了邪崇,才被吸干了精血,如今邪崇还在他们的家中。
就算是有人念在邻里街坊的情谊想去帮忙,也没这个胆子。
“沙沙...”
一阵细微的摩擦声音,从小院中传来。
“吱呀...”
门被从里面拉开,一个少年出现在陈渊眼前。
少年岁数不大,头上绑着一顶白帽,身上穿着一件亚麻色的布袍,袍子上还有几处显眼的补丁。
少年一脸的平静,浓密的眉毛下有双清澈的眼睛,整个人显得有些坚毅,手上还拿着一张裁剪的纸人。
“有事吗?”少年平静的问。
陈渊眉头一皱,家中发生了如此巨变,不过十几岁的少年不应该如此平静才对,仿佛发生在他家中的不是丧事。
“本捕陈渊,来调查你父母死亡的事情。”陈渊低声说。
少年闻言愣了一瞬,抬头打量了陈渊一眼,小声说:
“差爷请进。”
陈渊面色平淡的走进小院,目光仔细的打量着小院,非常简朴,不甚出奇,只是院中有些木屑堆在一起。
“这是做什么的?”
“为我爹娘做棺木。”
“你小小年纪还会这个?”陈渊有些诧异。
“以前学过...”
“你叫什么名字?”陈渊问。
少年沉默了许久,低头说:
“我爹娘都叫我平安...”
“平安,陈平安!!!”
陈渊喃喃自语,怎么现在都叫陈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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