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低伏小,幸好,等到了你。”
“你别难过,我们都不难过了。”袁夫人将给叶文初夹菜,“他这一年过得其实很高兴,官场也委实得意了半年,够本了。”
叶文初安慰袁夫人。
沈翼掀帘子进来,和叶文初摇了摇头:“应该不是他。”
他们审人有方法,小厮如果扛住了继续撒谎,那也定不是寻常人。
“那孩子是家生子,肯定没事,”袁夫人道。
“那就专心找那个夜半来客。”叶文初道。她说完,连翘来了,站在门口问了一声,进来回道,“小王爷,老王爷让我告诉您,他匣子里松香墨的信,不见了。”
“他能想到是谁的信吗?”沈翼眉头紧拧,他确信他爹的收信的匣子里有一封松香墨的信,但年数很久信也几百封,他们父子都不记得了。
连翘摇头:“还没有,老王爷和王妃在推算,想不到是谁的信。”
“你回去看看。”叶文初和沈翼道,“晚上来我家,我们再讨论。”
沈翼颔首回去了王府。
瑾王府中,宣平侯和会宁侯也在,大家在帮着找以前的信。
也不用特意打开,只要闻着气味就行了。
“匣子里的气味还在,但信没有了。”临江王道,“就一直放在我的书房里。”
瑾王的书房没什么要紧的东西,他这些年不参与朝政,所以信件文书都没有。最重要的一部分,可能是沈翼去从化的时候给他来的信,但时过境迁那些信也已不再是机密。
所以,他这些东西并没有认真藏着,如果有人想偷,是可以偷得到的。
“会不会记错了?”临江王妃道,“松香墨是一个时辰前聊天的内容,那这信是这一个时辰内丢的?”
“并不奇怪。”沈翼面无表情地道。
屋子里的几个人都露出了惊讶之色,宣平侯道:“这么说,凶手就在袁府?”
“有没有人听到都属于正常。毕竟写信的人也应该在官场,而今日袁府来客,也都是官场上的人。”临江王道,“只不过,这个人是怎么到我们家里来的,他又怎么不动声色地知道,我收信的匣子,就在这里?”
“那就只能是熟人或者家里人。”会宁侯低声道,“你们清查一下家里人。”
临江王微微颔首。
沈翼将所有的信翻了翻,又全部放回去,和众人道:“我去叶府。”
“忘了问你,袁阁老到底是意外,还是……被人害的?初初验的结果是什么?”
沈翼回道:“是被人害的。二十年前,太医院的王院正您可知道?”
临江王回忆了一下,宣平侯道:“我记得,颖之出生前,他来过我家给他娘看病,为人很不错,就是去得突然。”
“我也记得。”会宁侯提醒临江王,“当年大皇子天天在太医院学医,咱们也天天去玩,王太医不还经常给咱们泡茶喝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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