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随便,还怎么嫁人?”
和离的啊!叶文初将酒壶里的半壶酒喝完后,去了临江王府。
临江王说,宣平侯没有领过别的差事:“但我想起来,有一年淮河水患,他跟着去赈灾了,出去了有一个多月。”
“他有没有给我写信我不记得。但令瑜刚才说,袁阁老当时是旧都知府。”
叶文初懂了临江王的意思,那边如果水患,旧都知府袁为民肯定是一马当先去治水。袁为民和宣平侯在治水的过程中,有了患难交情,这也可以解释的通。
“至于王太医,我们当年还年轻,经常下课就去太医院找大哥。王太医当时还是个小太医,经常给我们泡茶,照顾我们。”
叶文初点头。
“文初,你打算怎么做?”临江王问道。
“现在没别人,那就盯着宣平侯查。不过都是自己人,我们的手法柔和一点。”叶文初道。
临江王认同。
叶文初道:“我们请他到府里来吃饭……私下问清楚,如果不是也是排除法。”
既然怀疑了宣平侯,那就单刀直入往前走。
临江王说可以:“我让人去请他来。”
叶文初想到楼下过去那些贵女们,问临江王妃:“我有件事想问您,前面听您聊过,当时没在意听。”
临江王妃道:“你要问什么?”
……
瑾王府的小厮去宣平侯府请人,季颖之正下衙回来,在门口碰见小厮,他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回话吧,晚上我们一家三口都去。”
小厮应是。
“是不是案子有进展了?”季颖之问道。
小厮摇头说他不知道。
季颖之回家,先去的他爹的书房,推开门就看到叶月画正在翻东西,他奇怪道:“你干什么呢?”
“你来。”叶月画将门关上,递给他一块墨,“你闻闻。”
季颖之闻到了,这是一块松香墨。
“我爹房间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叶月画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季颖之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你是说,我爹?”
“不可能。”季颖之不敢相信,“我、我去问我爹去。”
他不相信,一辈子都没什么出息的人,居然背后敢做这么多的事情。
“除非我爹亲口承认,否则我打死都不会相信的。”
叶月画跟着他道:“侯爷出去了,说今天要请朋友吃饭。”
“去哪里吃饭?他说了吗?”
叶月画摇头。
“我知道了,为什么王府那边,让我们今天晚上过去吃饭了。他们在怀疑爹杀了袁阁老。”季颖之道,“我爹和袁阁老没有交集啊,他杀袁阁老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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