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
“不想辞官,我受贿不就是为了做官?辞了就亏了!我现在比较担心,这个后果是什么!”张超然道,“如果只是告发我,以我现在的能力能圆了这事,如果对方要绑架我,把我送到那妇人坟前,我可能就防不了。”
做不到一直防贼。
叶文初反倒觉得这事,有点奇怪。
“这么大的事,就让您去守墓忏悔,为什么不直接告发您?”
告发了,张超然的仕途就彻底结束了,何必呢?
难道真的只是让他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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