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乘风什么都说,但和他的人一样,所有答案都乏善可陈毫无意义。
叶文初懒得再问,反正她来也没报希望真的逼问点什么。
“四小姐,您好歹把绳子给我解开啊,四小姐解药啊。”乘风道。
叶文初没理他。
乘风如此睡了一夜,半夜两次被勒醒,第二天醒来时,他主子正在桌前喝茶。
“主子!”乘风哭的伤心,“四小姐那迷药是假的,害的我蒙被子,都不知道刀被她偷了……”
沈翼指了指墙上。
乘风这才看到,房间的墙上糊了七八张画,画的是被吊在在树上悠荡的狐狸。
乘风一眼就看到了,意会了四小姐的意思:“这是吊着您啊。”
沈翼将原本放在床边的刀,踢到了地上。
“主子,您、您帮我拿解药啊。”
乘风又吊着脖子嗷嗷喊了好一会儿,才被婆子割断绳子营救了。
此刻,茉莉奶奶在药行出诊,她这几日时间不定,所以今天的人格外的多。
过了中午,才看到最后一个病人。
三十出头的男人坐在她对面,面色惨白眼下淤青,叶文初扶了他的脉搏,扬眉道:“你这肺消瘅多久了?房事如何?”
男人左右看看,摇了摇头道:“不、不行。”
“几年了?”
“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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