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文惊恐地后退,踉跄着扶着墙:“我、我不是要帮凶,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叶文初问道。
“我没有想那么多,我就是想要叶颂利死!”
叶文初和沈翼猜测的没有错,三年前叶颂利曾经戏弄过他,他惊恐不安回到家中,又和妻子……其后他的身体每况愈下。
今年妻子离开了他,母亲也去世了,他生无可恋,连药也不想吃了。
“他、他占着家里有钱,简直欺人太甚。所以我听到他杀人的事,立刻去作证了。”
“其、其实那天晚上,我出城回家了,但我确实看到了叶颂利,他从宜春楼出来,穿着一件紫色长袍,至于巧娟我是听别人说的,所以我考虑两日后,就、就来作证了。”
“我想推他一把,落、落井下石。”
徐文哽咽地道。
“别的呢,没有了?”
徐文摇头:“别的没有了,如果衙门不信,可以去问我村里的保长,我回家的时候碰见保长来看我,他怕我死在家里,每隔一两日都会来看我一眼。”
“知道了。”叶文初道,“那你下午去衙门消除证词。”
徐文问道:“那、那叶颂利不是凶手?”
“不管谁是凶手,都会将他绳之以法。”叶文初道说完,沈翼叮嘱他,“这两日不要住在家中。”
徐文看着走远的一男一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坦白?
他明明打定主意要落井下石的:“我、我这是怎么了?”
两人回到衙门,叶文初去见叶颂利,沈翼道:“我去查证房契。”
“多谢了,这么辛苦,兼职工跑了一下午。”叶文初笑盈盈道谢。
沈翼望着她,她说着道谢,可眼里却是冷静疏离的,他道:“说好的合作,应该的。”
叶文初心里暗暗痛快。
三个月,她要用试用期拖满,拖到最后一天。
叶文初去牢中,叶颂利神色木讷地坐在草席上,盯着墙上正在爬的虫子发呆,已毫贵公子的风度。
叶文初敲了敲栅栏,叶颂利猛然朝她看过来:“姐姐,祖宗,老四啊……”
说着哇一声哭了起来。
“我错了,我给你认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往后我给您提鞋,您让我打滚儿,我不翻滚头。”
叶文初嫌弃不已:“你认识徐文吗?”
“徐文?”叶颂利想了好半天,摇了摇头,“你提示我一下。”
叶文初把徐文家庭住址说了,外貌特征也说了一遍。
“我有、有点印象。我们好像是博州书院的同窗来着。”叶颂利问道,“怎么了,他是凶手?”
“你果然厉害,这么快就查出来了?”叶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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