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单方面欺负的,他完全不记得。
有头有脸的仇人,鲜少住城北甚至都没有人在城北有住宅。
这就和她前一个条件,在城北有一间院子,并三年没有买卖变动过的条件冲突。
“不急,再查查。”沈翼温和地道,叶文初仰头看着他,怎么给他下了狐狸的定义后,她就觉得他做什么,都带着目的性。
沈翼轻笑,并不解释。
就在这时,马玲和彭池回来了,叶文初问他们:“核对的如何?”
“您给我三户,我查证过了,虽都有问题,但人都在家,我核实过了。”
“就那个在韩玉梅名下的那个院子,是空置的,”马玲道,“邻居都说,这个房子很邪门一到晚上就有很多猫。”
叶文初翻看着资料:“韩氏没有查到户籍吗?”
“没有。所以我猜测她应该去世,被销了户籍。”马玲道,“人死了户籍被销,但房契还没来得及改动。”
叶文初扬眉:“看来,凶手是蓄谋好的,滴水不漏的准备着。”
“有道理。”沈翼道。
“那就查一查,叶颂利的三十六位仇人里,有没有母亲去世的,或者家中女性姓韩的。”沈翼道。
“嗯,目前看就这个院子最可疑。”找不到凶手,就反推作案现场,杀这么多人,院子里一定会留下痕迹。
马玲听着两人对话,一脸欣喜、暧昧又古怪:“师父,你和先生互相捧场,是和好了吗?”
“我和小姐吵架过吗?”沈翼问马玲。
马玲嘿嘿笑着,挤眉弄眼嗅着鼻子。
“喝茶。”沈翼给叶文初递茶。
“先生,我也要。”马玲伸出手去,沈翼道,“自己倒。”
马玲:“……”
先生偏心呢,还区别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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