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人去战场上死去,同时抢来更多的土地,用来耕种或者继续圈养羊。”
格里特向父亲霍斯的墓碑,叙说着他的见闻,
而这些,也是当初一些问题的答桉,
“而在战争爆发后,一些家庭里男人的离去,也让罗利先生这样的人,用更低的价格,拿走了更多的田地。”
“您知道吗?事实上,当时的奥托立夫只是宣布将在下一季农田里的粮食收获后,将需要缴纳的粮食提高到五成,但并没有补征上一年两成粮食的事情。”
“那两成的粮食,或许从未到过战场,只是到了城镇的粮食店里,以更大的价格去到了别得缺少粮食的人手里。”
“而罗利先生,也趁着这个机会,拿走了那些人的田地。”
“就像是曾经的疑问,为什么教会明明有着明确的律令,却没有告诉村里的农夫们。”
“因为告诉了村里的农夫们,他们就需要按照律令就行,而不告诉,他们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愤怒或者高兴来。”
“就像是梅迪奥克,被愤怒的骑士宣布了死亡。”
格里特转过头,望向了不远处梅迪奥克的墓碑。
这是梅迪奥克死亡的其中一条疑问。
顿了下,格里特再转回了头,
“奥托立夫只是成为了国王几年时间,短暂到许多偏远的地方都还未知道他曾经主宰这个国家。”
“不过有一件事情,我们或许还该感谢他。那就是城镇里学校的设立。”
“您还记得,花费了您一生积蓄,售卖了我们一半土地换来的入学资格和缴纳的学习费用吗?”
“事实上,为了推行教育,获得一些人才,奥托立夫新设置的学校根本就不会对学生收费。”
“我们缴纳的那十几银币的钱,从未有到国王手里。”
“事实上,整个学校,也有超过一半的学生并没有向学校缴费,只是收了我这样学生,爱蒙那样学生的钱。”
“但即便是这样,我们也应该感谢他们,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年,但我的确学到了一些以前不可能学到的知识,
而整个王国里,也出现了不少和我一样的人。”
格里特抬起了头,回忆着,
“父亲,还记得我最开始学习时,向您的建议吗?”
“那时候我幼稚的以为,正确的就能被实施。就像我们可以放弃那些抵押的田地,结束掉那些借贷的偿还。”
“那时候,我不理解你那么肯定否定了我认为的正确的事情。”
“但,当我那次走进罗利先生家,当罗利先生家的奴仆拿着武器在周围站着的时候,当看到罗利先生家的骑士披着重甲的时候。”
“我明白了。规矩只能在强权下得到实施,武力的对比才能确定正确的行为能否得到伸张!”
说着这段话,格里特的目光坚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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