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真的练成了神照功,他的内力还是有可能排到第二的。”
汪啸风插话道,对于外人捧高自己的师父,他自是心中满意。
“表妹,你也说的有些累了,不妨去找掌柜买两碗清茶来喝。我这边还有几句话要与众位兄台说上一说。”
水笙也点了点头,便要转身走向不远处的柜台。
但就在这时,酒楼门口突然传来了几下沉重的“咳咳”声。
一位身材高大的白发老者走了进来,身后负着一杆银亮的长枪,双目炯炯有神,自有一股威势。四名劲装大汉跟在后头,每一人也都背着一杆长枪。
看起来,此人多半是哪一方大势力的掌舵之人,因而养成了这种慑人的气势。
“张伯伯,你也来了这里啊,小侄这里有礼了。”汪啸风认出老者是与花铁干伯伯交情深厚的六合枪门张老英雄,急忙行上了一礼。
“汪贤侄,你方才在与这几位朋友谈论关于丁典的事情吗?不妨与我说上一说。”那汪姓老者将身后长枪交付给了一起到来的门人弟子,语气平淡地开口道。
汪啸风心中一凛,舅舅近年来与陆伯伯外出行侠仗义,常年不在家中,自己与表妹有不少时间倒是由花伯伯来教导的。
而这位张进宏张老英雄,则是与花伯伯的鹰爪铁枪门之间关系极好的六合枪门的掌门人。所谓不向外泄露各种隐秘消息的规矩,便与此人有着不少的干系。
南四奇“落花流水”是响当当的大侠,绝不能图谋无主的金银财宝,但也不会去干涉他们的朋友有意去做暗中寻找丁典的事。
自己与表妹违背了这等规矩,却恰巧又被他给撞见,确是不太容易应付。
于是汪啸风脸色微变,便要道出事情的前因后果。
然而,张进宏摆了摆手,阻止了汪啸风即将出口的解释。
“其实,与近日这荆州城中发生的大事相比,丁典的过往也只算得上小事。真正关键的,却是那名杀了万震山、编出《兵器谱》的年轻女子。”
“《兵器谱》的第一名,只写了一句话,‘本人暂居此位,留待比武大会之后,再行修改’。这个‘第一名’,就是《兵器谱》的作者,也就是之前宣称要举办比武大会的那一个人。”
这个时候,水笙端着一个放了几只茶杯的瓷盘回来,将其放在了另一桌上。她也瞧见了张进宏等人,并听到了他们刚才的话语。
“所以,张伯伯你的意思是?”汪啸风有些不解其意。
他在一想过后,即便猜到了两个对方阻止他解释的原因:一来,私底下的规矩,并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二来,丁典的行踪消失的实在太久,反而是最近出现的那人与宝藏更加接近。
但关于张进宏说后两段话的目的,他还是不怎么理解。
“你们想一想,这人编出这一篇《兵器谱》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依我来看,编写这榜单的人心存不良,其实是想要挑起武林间的争斗。”张进宏不紧不慢地引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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