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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样确实有些不够礼貌,孔寒安有些痛苦的揉了揉额头。
他现在是阴差,可他还活着呀,又不能真像传说中那样半夜飘进去索魂。
曾悟将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拍了拍孔寒安的肩膀,说道:“别怪哥哥没帮你,告诉你个消息,据说顾府二少爷不日即回顾府,顾府指不定到时候会有什么乱子,你且安心等候就是……”
孔寒安还陷在不够礼貌的牛角尖了,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曾悟摇了摇头,结了账,自顾自的回衙门点卯去了。
孔寒安曾有一句话,下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曾悟深以为然。
日头逐渐昏暗,茶摊即将收摊,孔寒安无奈起身。
他痴痴傻傻的,满脑子都在想怎么拘拿顾老爷魂魄的事情,不知不觉又一次走到了顾府。
“哟,这不是孔兄么?怎么愁眉苦脸的?”
孔寒安闻声看去,一个和他年岁差不多,但个头不高体态微胖的青衣文士,骑着高头大马,正向他拱手行礼。
这人叫顾昊,是顾府二房的儿子,顾老爷顾强的孙子,曾和孔寒安一起读过乡学,但毕竟阶级差异,二人关系只在点头之交。
“是有些难事,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处理。”
孔寒安挠了挠头,他不知怎么的,总觉得今天的自己有些不在状态。
俗话说得好,交浅不言深,顾昊本来只是客气一下,没想到孔寒安接了茬,只好顺着话问道:“是什么难事?说来听听,或许我可以帮你一把。”
瞧着孔寒安失魂落魄样,又有些警惕:“孔兄不会是差钱吧?”
孔寒安有些恼,最近确实手头紧张,前些日又被厉鬼拿冥币买命,对钱财的字眼有些敏感。
孔寒安脸色的羞怒神色,越发让顾昊坚信了自己的判断:“孔兄,若是因为手头紧,那我只好说抱歉了,虽然最近家父在北方赚了几万两黄金,但那也不是小弟能左右的,实在爱莫能助。”
大齐国,一两黄金等于十两白银,等于十贯铜钱,相当于一万文铜板。
而孔寒安刚才和曾悟一起用四文铜板喝了一下午的茶。
几万两黄金,好家伙,你搁我这凡尔赛呢?
孔寒安有些憋堵,想到之前冥思苦久的问题,瞬间福临心至。
“倒不是因为差钱,可是这事或许顾兄能帮个忙。”
“不差钱?我能帮忙?是什么事?”
顾昊还是有些警惕。
“你爷爷该死了,我得让他魂归冥界,顾兄不如帮个忙,和顾老爷说一声?”
孔寒安笑呵呵的说着。
顾昊满脸问号。
我跟你客气,你在这骂人?
“你爷爷才该死了!”
孔寒安无奈摊了摊手,脸上憨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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