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怨气难消,又与地府的白无常将军结为连理,执意要取家主性命,着实棘手。”
“最终,在帝君的劝说下,女鬼最终退让了一步,取了我家族长背脊上两块肉,以示惩罚……白无常将军说了,只是暂时‘借走’,待那女鬼消了气,会再还回来。”
这涉及到别人家的家事,夏铁极有教养的不做评论。
女鬼如何形成已不可考,当年胥氏把人家逼成怨气滔天,过了这么多年还未消磨掉,可见其冤屈。
他是来结盟的,不是来为一个百年前的女子翻案的。
不过如此,他倒心有所悟。
难怪之前胥氏多次邀请乔道陵上门治病……
原来是这病,是与地府鬼物有关啊。
好在,主卧已近在眼前,夏铁拱了拱手道。
“辛苦胥公,受此大罪……”
“我先进去了!”
言罢,他推门而入,迎面,便是一股阴冷之气扑面而来。
阴冷之势,可以理解,毕竟主卧闹过鬼,伤势也是因恶鬼而起。
夏铁再定睛看去,房间内,有一张大床。
胥蒙趴在床上,背部有两块狰狞的伤疤。
像极了那些牢房里的重犯,被穿过琵琶骨留下的印记。
众所周知,穿过了琵琶骨,人就使不上力,基本废了。
难怪,难怪……
夏铁叹了口气,见胥蒙还要起身行礼,他连忙上前扶住。
“校尉不必如此,您就这般歇着吧。”
将胥蒙安抚下之后,夏铁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校尉,我也不多耽误时间,打扰您的休息,就直入正题了。”
“您对朝廷迁都一事,可有看法?”
胥蒙再度挣扎起来,向东北方拱了拱手。
“太傅妙算,圣上圣明!”
胥蒙当然知道,简单的马屁不足以说服眼前的县令,他继而又道。
“从我中土的地里上看,雒阳位于天下之中,军事上,远比临淄,定都于此,可以扼控东方,威震南土,也可借此,联络四方,以免对其他地区鞭长莫及。”
“再看雒邑地势,北邮邙山,东游嵩山,东南有箕山,南有外方山,西南有熊耳山,西有崤山,西北有中条山,伊河洛河交汇于此,有所谓六水并流之称,水利运输也极其便利。”
“河山共戴,形式甲于天下!”
“若有人来袭,只用把持住山与山之间的关隘,便能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而且,昔日周王朝之都,我大齐秉承周志,立都于此,也可顺应天命!”
这番话有理有据,不得不让夏铁感慨。
“胥校尉果然深谋远虑啊,这雒阳距离我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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