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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上的士卒皆是有些冒汗。
官府终究来人了。
民怕官,这是毋庸置疑的。
纵然许多人当了反贼,走在了造反的路上,他们见到官,那也是心里发虚。
贺赞瞧着城墙上旌旗招展,不时的跑过一队队列阵规整的士卒。
倒是让他心里谨慎的很,不像是五十骑便能拿下的样子。
他从庆阳到了甘泉县,也并没有冒冒失失来见送信,而是派人仔细打探了一下,又见了本地地头蛇范家。
了解了许多情况,今日才现身在甘泉县城外。
“贺今朝,我叫贺赞,我爹是宁夏总兵贺虎臣,你可敢与我出城一叙?”
党守素扶着城墙垛子侧头询问道:“你家亲戚?”
贺今朝摇摇头,他可没有这种富贵亲戚。
“贺赞是吧?你敢进城一叙?”贺今朝在城上吼道。
“少爷,不可中了敌人的激将法。”
一旁的亲兵队长对着贺赞小声说道:“我观城墙之上的流贼,行进间颇有章法,不像是个驿卒就能搞出来的。”
贺赞点点头,但他更觉得昔日被欺压的贺今朝,是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杀官造反的。
同姓之人,见面都会攀攀关系,诉说着五百年前是一家。
“我若进城,你拿了我怎么办?”贺赞凭空喊道:“你的小心思我早就猜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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