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有礼。”凌竹道人打趣道。
“不敢不敢。”
凌竹道人挥动手中拂尘,哈哈笑道:“不知小友可否与贫道一同悼念亡弟。”
“应该的,死者为大。”沈星流和凌竹道人一同来到镖局大堂。
堂内停放着一口棺材,就是裴冬生弟弟的。后院则停放着二十二口棺材,都是县衙收停妥当的。
“不知道长此番下山,是否有意替令弟报仇?”沈星流祭拜完亡者,看着盘坐在蒲团上的裴冬生,问道。
裴冬生看着眼前的棺材,摇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是非因果皆有定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他被杀也是他的命,活下来的,唯有悼念以寄哀思。”
说完,他的身躯仿佛塌下老迈几分,摆手示意沈星流可以自行离去。
沈星流看着孤独的老人,恭敬地深鞠一躬,老者心中已无仇恨,只有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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