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得越是温柔的女人,生气起来就越恐怖,回头得打听一下对方的忌讳,以后尽量不触碰。
他晃了晃脑袋,收回思绪。
朱临远吓得连忙跪地求饶:“掌柜的,饶命,饶命啊!”
“再有下次,你这执事也就到头了!”月书桦将杯中茶水饮尽,收回目光。
“是是!”朱临远额头的汗水都滴了出来,咽下口水,在其他人搀扶下坐回椅子上。
不多时后,唐季将纸笔放下,看着周围人还在敲着算盘,伸了个懒腰,唇启道:“我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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